朱嬌回頭看了王文周一眼,臉上帶著壞笑,匆匆而去。
“啊?”王文周看傻了,朱嬌這是想過河拆橋嘛?
“這位兄弟,我跟常山公主殿下是一起的。”王文周連接說道。
“王公子,請隨我來。”李敬方在前麵帶路。
王文周見李敬方的態度沒有什麼問題,也沒多想,連忙跟了上去。
……
一個小時之後,新天津港大牢。
王文周指著牢門破口大罵:“快他媽的開門!你們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叫王文周,是登州子爵王先達的義子,也是登州子爵的繼承人,小爺是登州男爵,還不趕快把小爺放了!”
王文周也不知朱嬌怎麼跟李敬方說了什麼,反正李敬方把他送到大牢之後,什麼也沒交代就走了。
王文周這才回過味來,朱嬌這是在整他,女人都是神經病,王文周心中苦笑,朱嬌你以為小爺想睡你嘛?還不都是被董子明給害的嘛!
再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兩一起也好多日了,你為什麼這麼折騰小爺?
突然間牢門打開。
三個獄卒進屋,領頭男人看了王文周一眼,厲聲說道:“閉嘴!王文周你跟我來。”
“你誰啊?我是王文周,也是登州子爵……”
王文周話還沒說完,領頭那人一腳踹在王文周身上,“給我打!”
霎時間,三個獄卒衝上去,對著王文周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領頭那人邊打邊罵:“死騙子,給臉還不要臉了呢!在我大明國土,竟敢冒充大明貴族,你不想活了嗎?”
王文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心中苦笑,看來真是被朱嬌給坑了,這小姑奶奶心太黑了。
“幾位大哥,別打了。我真不是騙子,不信,你們可以去問登州子爵王先達啊!”
領頭那人一腳踢在王文周臉上,罵罵咧咧的道:“你這死騙子,是不是喝大了?爵爺大人,也是我能隨便見得人?
王文周你他媽的聽好了,別他媽的神經病。若不是李敬方大人交代,就憑你剛才的胡言亂語,老子立馬弄死你!
連他媽的大明國民都不是,還他媽的敢自稱登州男爵,不要逼臉了你?”
“行了,別打了!你他媽的站起來。”
王文周擦了擦臉上的鼻血,連忙站起來,苦笑著說道:“這位大哥,您貴姓?小弟暈船,上岸之後還有些暈,這才胡說八道,您別生氣。”
“老子叫方輝鋒,王文周你聽好了,別以為走了李大人的關係,你就能隨嘴胡咧咧。再他媽的惹老子生氣,你這5年的移民監,老子讓你坐的生不如死!跟我來!”
移民監?王文周一頭霧水,朱嬌到底在搞什麼鬼?
方輝鋒這種態度,王文周也不敢再多問,隻能乖乖跟在他身後。
王文周覺得,朱嬌就是想整整他。等朱嬌見到王先達,老王肯定會問起自己,屆時自己也就出獄了。
方輝鋒領著王文周走到一個牢房門口,打開牢門,開口說道:“這人是新來的,名叫王文周,以後你們就一起坐移民監。
朱嬌回頭看了王文周一眼,臉上帶著壞笑,匆匆而去。
“啊?”王文周看傻了,朱嬌這是想過河拆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