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兩銀子雖然不少,可是南京有一千多萬人口,不在乎這十兩銀子之人也不在少數。
朱瑁商業頭腦相當靈活,他之所以派人打探到底是什麼與演出,就是想跟主辦之人好好談談,與其合夥,做這個演出生意。
很快朱瑁回到南京的府邸,他平常都是住在北京,很少來南京。這次之所以來南京,主要是為了躲清靜。
北京城內,如今劍拔弩張,其二哥、三哥為了爭皇位,早晚會鬥得你死我活。
朱瑁雖說也是有皇位繼承權的皇子,可是他有自知之明,皇位輪到誰,也不會輪到他。
朱瑁在書房喝了會茶,餘祐騫前來稟告道:“殿下查出來了,這場演出是王文周主辦。”
“王文周?”朱瑁問道:“登州子爵王先達的私生子?”
“恩!”餘祐騫點點頭,“正是此人。”
“哈哈……”朱瑁大笑道:“有點意思,本王倒是想見識一下,能搞大朱嬌肚子的男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備車去登州子爵府!”
餘祐騫一聽,臉色一變,連忙規勸道:“殿下如今王文周聲名狼藉,即便是揚州子爵係諸人,都巴不得與他撇清關係,您何苦跟他扯在一起?”
“哈哈……”朱瑁大小道:“本王這個帝國公認的笑話,還怕名聲臭了嘛?本王何來的名聲?立刻備車!”
“是!”餘祐騫連忙領命,做為看著朱瑁長大的貼身侍衛,餘祐騫很同情朱瑁。
別說朱瑁的父皇與兩位皇兄,即便是毫無權勢的大明貴族,都沒有人瞧得起朱瑁。
小主人能在周圍所有人的怨恨與白眼之下,活下來並且長這麼大,真是太不容易了。
也隻有餘祐騫了解小主人,知道他這麼些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可以說,朱瑁除皇子的身份,頂著一個有名無實的壽王頭銜之外,這些年他的生活,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大明百姓。
餘祐騫也很佩服小主人,小主人雖身處逆境,卻自強不息,小主人白手起家,僅僅用了十年時間,便富可敵國。就連恨不得小主人去死的先皇,也不得不仰仗小主人的財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小主人特立獨行,行事放蕩不羈,從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在我心中,曾經有一個夢,要用歌聲讓你忘了所有的痛……”
很快,朱瑁的豪華馬車,在樂隊的伴奏下,來到登州子爵府門外。
馬車停下,餘祐騫連忙擺弄好馬車上的設備,朱瑁坐在輪椅上,滑下馬車。
“恩?”朱瑁頓時眉頭一皺,隻見一群人排著長長的隊伍,隊伍最前麵的人,對著桌子上的畫像,跪地磕頭喊爸爸……
“哈哈……”朱瑁大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王文周這個朋友,本王交定了。來人,送上本王的名帖!”
餘祐騫連忙上前,掏出純金的名帖,遞給門房內的守衛:“請通傳一下,壽王朱瑁殿下來訪!”
“啊?”守衛也曾聽說過,壽王朱瑁出手大方,名帖都是耗費十兩黃金打造的金牌。
十兩銀子雖然不少,可是南京有一千多萬人口,不在乎這十兩銀子之人也不在少數。
朱瑁商業頭腦相當靈活,他之所以派人打探到底是什麼與演出,就是想跟主辦之人好好談談,與其合夥,做這個演出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