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看起來小女孩是有點什麼事情要老爹點頭了。
“舒服是舒服,但我告訴你,國慶還得老老實實給我待在家裏,我去經南山的時候會叫吳姨看著你,哪也別想去。”
老板似乎要遠行一趟,小女孩想著要出去玩,不過老板不允許,小女孩正想盡千方百計來討好呢。
“老爹,你別這樣嘛,我就是去外公家玩,又不是其他的地方,這也不準啊。”
小女孩嘟著嘴很可愛的撒嬌,可這以往非常管用的一招今天也失去作用了,他老爹搖著腦袋,堅決的說道:“不行就是不行,哪也不能去,而且,你在家還必須好好表現,不然我回來就用雞毛撣子打你手板。”
他這次出去是接老婆回家的,快十年沒見麵了,要是讓老婆回家見到女兒被自己寵溺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責怪自己呢。所以,他覺得,這段時間至少該讓女兒乖一點才是。
“哼,壞阿爹,一點不喜歡你了。”
女孩撇著嘴跑開了,她才懶得給壞蛋阿爹捶背呢。
“哈哈,”看著女兒這姿態,老板很是高興的笑了,眼神之中柔情一片。
“老板,不打擾你休息吧,給我來兩個家常小菜,再來一點度數稍微高一點的酒。”
範登龍走過來,老板站起身來笑眯眯的看著他。
“不打擾,不打擾,正好我還有一壇子自釀的水酒,如果不趕時間的話,咱兩一起坐下來喝幾杯如何?”
實際上範登龍應該叫一聲叔的中年餐館老板很是開心,範登龍也不知為何,覺得和他說起話來很是親切,所以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了。
廚房裏還剩下一點食材,老板給炒了一個辣椒炒肉還有一個腐竹炒肉再加上西紅柿炒蛋,最後端上一疊花生米。
有酒,那自然就要有花生米。
“大叔,這個習慣不錯。”一碟子的花生米炒的香脆,範登龍豎起了大拇指,在有數能和範惜文喝酒的時間裏,那個男人身邊總是不會少了這一碟子花生米。
“嗬嗬,來,嚐嚐我自釀的杜康酒,在地下埋了十年,前些天才剛剛從後院裏挖出來的。”
老板端上來一個酒壇子,將紅布綢掀開,立馬就有一股子香氣撲鼻而來,這種味道非常熟悉,範登龍臉上寫滿了震驚。
“大叔,”
在山上,他家的那些珍藏就是這味道,範惜文曾說過這些酒都是自己釀造的,秘方也是獨家才有,經過了上千年的改造才有了現在這口味。
“叫什麼大叔,叫明叔,在沒大沒小,小心我捶你。”
範烽明咧嘴笑道,給範登龍倒了一杯酒,道:“來,這杯酒,和明叔一起幹了,長的一表人才,相信這點酒量還是有的吧。”
範烽明所說的杯酒其實特麼是一碗酒,下來就有小半斤,我的天,這要一口幹?
“來,慶祝你我相識,也預祝以後你在都市中幹出一番大事業,範家的大旗最終還是要交到你手上的,希望你能扛起它,並且作出一番事業來。”
這番祝酒詞,範登龍就算不喝都沒辦法了,隻能應著頭皮說道:“明叔,你別說了,這說的侄兒都是慷慨激昂了,感覺要是不喝都對不起您的一番好意了。”
範登龍苦笑著和範烽明幹了這一杯,我的天,整個人差點沒天翻地覆,他酒量是可以,但平時都屬於跟範登龍一口一口喝的,從來沒有一次來小半斤的。
“範家男兒,就該如此。”
範烽明笑哈哈的一口將碗中酒全部幹完,碗往桌上一扣,大喊一聲,“雖然不知道你在山上到底學習什麼,但就憑你剛才的舉動,我就覺得你還不錯。”
早年,父輩經曆光怪離奇,聽說這位儒雅的叔父也是上馬能征戰的將軍,別看他表麵上文雅,實際上內心也有著不少的狂野。
至少,豪爽的人,在父輩眼中還是比較受歡迎的。
“明叔過獎了,以後還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請您不吝嗇指點才是啊。”範登龍拍著馬屁,心裏麵卻有點鬱悶,範惜文下的這盤棋實在是太大了,讓他的信心都有了一些動搖。
瞧瞧現在出來的人物,這還沒開始接觸棋盤的核心,當年他手下最有能力的人就開始出場了,這種大手筆和魄力,大氣磅礴到讓人有了一絲壓迫氣息。
“什麼指點啊,就一句話,這天下的東西,是你範登龍的,就沒人能搶走他。”
這話說的是霸氣凜然,更是讓範登龍忽然就熱血上湧,然後又往自己酒碗裏麵倒滿,大聲的喊道:“來,明叔,敬你。”
年輕就是資本,該任性時就要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