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也隻能是怪曹從文運氣不好,本來就在氣頭上,還跑過來火上澆油,這自然是少不了要找一頓虐了。
範烽明他還不好說什麼,可曹從文那就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了,看心情。
長青武館?範登龍掛斷了電話之後,曹從文滿腦子的問號,他是好心想要找這個表哥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悅,順便想問問他是怎麼知道這碎石能開出翡翠的,表哥是不是會點什麼特別的方法。
“不行啊,今天這事情有點邪門,還是帶上幾個護衛一起過去吧。”
於是,小心謹慎的曹三少帶著他父親派給自己的四個護衛趕到了廣林大學附近的長青武館,進去之後,他的那個便宜表哥也不說什麼廢話,頭套和全套都給準備好了,直接扔給他。
看著表哥那冷冷的表情,曹從文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表哥,這是唱哪出啊?”
“沒什麼,就是忽然醉心於武道,聽說表弟你是這方麵的高手,想要找你來切磋切磋。”
範登龍揉了揉拳頭,吹著拳套上麵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輕描淡寫的說道,可光這就足夠讓曹從文心驚膽跳了。
這都從哪裏聽來的啊,個中高手?他隻是從小學習了一點國外的拳道,強身健體之外也就是表明他是文武全才,其實研究不深,畢竟一個人成功蠻力並不可靠,更多的還是要靠頭腦。所以,他雖然打了很多年拳,卻最多能欺負一下同齡的紈絝。
在真正的高手麵前,實際是不堪一擊。
“別怕,我也就是單純的想玩玩,待會兒下手會很輕的。”
範登龍一步步逼近曹從文,他連連往後退,這便宜表哥每往前走一步,臉上那表情就越黑,用行話來說就是煞氣越來越重啊。
“表哥,咱有什麼話都坐下來好好說,這切磋我看就沒必要了吧。”曹從文不理解,這突然發什麼瘋呢。
“要不,找我這幾個護衛和你練練怎麼樣?他們都是軍中出來的高手,有萬夫不當之勇,給你做陪練的話,絕對比我這小廢材強多了。”
曹從文見範登龍還是不說話,一步步的緊逼過來,趕緊躲在四名護衛的身後,同時也為自己帶來四位護衛的決定感到慶幸,關鍵時刻還有一個擋箭牌,這還真是不錯的。
“我們是表兄弟嗎?”範登龍麵色陰沉的說道,這話把曹從文說的直愣愣的,根本不好用什麼來反駁。
範登龍和曹從文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沒有再給他任何遲疑的機會,範登龍已經悍然出手,一腳踢向曹從文,後者隻能被動的躲閃。
旁邊四名護衛礙於剛才範登龍所說的那句話不敢再上前,這說得上是人家的家事了,他們就一群打工的,最好還是裝作眼不見為淨。
所以,這四位幹脆抬頭望天,心裏麵隻能稍稍祈求少主不要被打的厲害。
曹從文被動躲閃了兩下之後也知道躲不過了,幹脆咬著牙展開反擊。
範登龍的攻擊雖然犀利,可曹從文這個人卻有一個很大的特點,他很多時候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都選擇直接硬拚,兩人就這麼碰撞。
不過很可惜,就算曹從文再如何的凶狠,在麵對範登龍的時候還是要顯得有些無奈,底子根本比不上人家,最後三五拳也就被放翻在地。
對於曹從文的態度範登龍表示很滿意,這個肉沙包當的還算稱職,看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曹家三少爺,範登龍笑眯眯的說道:“還好,兩邊也對稱,出去見人的時候不丟臉。”
曹從文躺在地上,有些欲哭無淚的樣子,對於這樣的表哥他真的很想說一句你妹。
有事沒事拿別人出氣,以後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表哥,就算揍人那也該有個理由的吧,我這無緣無故的就躺地上了,說真話,我表示不服啊。”曹從文叫屈。
“你還不服氣?那塊石頭本來是我的囊中之物,結果被你截胡了,白白損失了幾千萬,你居然給我說你不服?”
範登龍氣鼓鼓的瞪著曹從文,似乎是隻要他嘴中再多說出一個字來,又必將是一頓暴揍。
曹從文嚇得縮了縮脖子,他是沒想到這裏麵還有這樣一道梗在,如果是這理由的話,那挨揍他也說不出任何的話。要是換了他的那些堂兄弟,早就抄家夥開始火拚了,幾千萬的利潤可不是小事啊。
相比較於抄家夥火拚來說,表哥隻是將自己叫到拳館教育一頓已經是非常善良的人了。
一想到這裏,曹從文怨氣都沒有了,一骨碌的就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跑到範登龍的身邊,很狗腿的說道:“表哥,你這麼一說,小弟我實在是大感慚愧,不如在全雁樓做東,請哥哥吃一頓算是賠罪如何?”
全雁樓在廣林大學這一片算是最高檔的酒樓了,尋常人看著那招牌都不敢進,在這一片,全雁樓三個字代表的是高檔,有錢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