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他已經死了。”豫長青平靜地回答著。
神手誇張地尖叫一聲:“哦,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怎麼死的?”
“為我扛雷死的。”
“是天雷嗎?”神手皺著眉再問了一遍。
豫長青有些摸不透這位神手大人喜怒無常的脾性,耐著性子點頭回答:“是的。”
“他是傻子嗎?”神手嘴角露出譏諷。
神手的嘲諷,徹底激怒一直忍耐著的司蓉夫人,她一拍桌麵,怒罵道:“什麼狗屁神手大人,竟然無恥到去嘲諷一個小輩。”
“司蓉,坐下!”豫長青沉著臉,喝斥道。
神手擺擺手,一臉認真地看著司蓉夫人,問道:“他死了嗎?”
司容夫人一愣,然後回答道:“死了!”
說完,她再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直接轉身離開了議事大廳。
豫長青看著她走遠,並沒有阻止。因為她的離場,反而讓他更加輕鬆。
他扭過頭,對著神手說道:“神手大人,我為司蓉的無禮向您道歉。”
神手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身體,然後突然向豫長青湊近:“他沒死,對嗎?”
神手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睛,等到他的眼神裏出現怒意的時候,才縮回身體:“罷了,那我們先聊下一個人。”
“誰?”豫長青強忍著心中怒火,咬著牙問道。
“周負。”神手語氣平淡的說道。
豫長青微微一愣,沒有想到他找的竟然是他:“周負是我內院的一位長老,您找到有什麼事?”
“把他叫上來。”神手說完,便閉上眼,不再說話。
見他這副模樣,豫長青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唐盛和秦奮。
唐盛努努嘴,示意他照做,而秦奮的眼神也是同樣的意思。
豫長青隻好站起身,出門去把周負找來。
不一會,豫長青便領著周負重新回到議事大廳。
跟在他後麵的周負,在看到大廳內幾個人的時候,有些膽戰心驚,這些都是在人域上響當當的大人物。
因為豫長青已經給他介紹過,所以周負向前走了幾步,忐忑不安地行禮說道:“神手大人,聽說您找我。”
聽到他說話,神手睜開眼,雙眸如電,威壓瞬間讓周負口吐鮮血,跪倒在地。
“神手大人!”
看見他出手傷人,豫長青再也坐不住,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怒視神手。
“你當真以為我豫州學府是軟柿子,隨便讓人欺負嗎?”
神手隻是抬起眼皮,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豫院長,稍安勿躁。”
“我問你,周負,你可知罪?”
周負身體顫抖著,跪在地上,不解地問道:“神手大人,我何罪之有?”
“好,那你可以去死了。”神手點頭,抬起手掌,一股如神佛般恐怖的力量從天而降,直指地上的周負。
豫長青眼神一凜,真氣噴湧而出,形成能量罩,硬抗下神手一掌。強大的威勢,讓他悶哼一聲,體內血氣翻湧。
雖然驚懼於神手的強大,但是豫長青卻退無可退,他陰沉著臉,語氣中暗含殺意道:“神手,你再敢出手,豫州學府和你不死不休。”
“是的,但是他已經死了。”豫長青平靜地回答著。
神手誇張地尖叫一聲:“哦,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