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是誰?我跟他有仇?”弓夜右手不著痕跡的在地麵劃了個弧,背到了身後,假裝淡定的回話。

“仇到算不上,就是看你們礙眼,哼!廢話少說,拿命來!”

說完向弓夜撲來,隻是並沒有注意到,剛才匕首刃上的血,順著刀刃浸到了周易脖子上的傷口裏。

弓夜左右閃躲,那匕首隨影而動,甩脫不開,弓夜被打的有點窩火,主要對方用的是周易的身體,他不好下手,隻能防禦為主,邊打邊退,花稚見弓夜不敢攻擊,便放棄防禦,匕首耍的更加淩厲了。

弓夜見招拆招,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的一批,暗道“怎麼還沒好?”剛說完,周易突然停止了攻擊,單手捂住脖子上的傷口,臉色慢慢變得猙獰,對著弓夜急吼:“你對我做了什麼?”

弓夜可不管那些,要知道,電視那那些大反派總是死於話多,他可不是那些笨蛋,一記直拳,重擊周易肚子上,哼一聲:“老子的血可不是白流的”。

頓時周易定在原地,弓夜食指又沾了一滴血,點在周易眉心,嗬斥道:“給我滾出來.....”

周易應聲倒地,跪坐在弓夜麵前,那女鬼也跌落出來,已是不能動彈,走到那女鬼麵前,弓夜從脖子上摘下一塊玉墜,是個玉環,白色半透光,直徑2到3寸,厚約5毫米,仔細去看,有三個字成正三角形排列其中,中間一條血線相連,看字體應該是篆書,具體是什麼也不認識,奇就奇在這字竟是像從玉裏邊長出來一樣,因為就算技藝再好的工匠,也不可能在玉肚子裏刻字吧。

花稚離體,再加上弓夜的血,立馬失了威風,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否則主人一定會殺了你的。”

弓夜滿臉戲謔,挑了挑眉:“放了你,你主人就能放過我?你當我是小孩子啊。”雖然回著話,但手上動作依舊不停,拿玉環在花稚頭上順時針轉了一圈,念了一聲:“封!”而後那玉垂下一縷白光,正中花稚,刹那間就被吸入了玉中。

收起玉墜,弓夜撩起衣服,剛才那匕首正中腹部,約進去兩寸,傷口寬3寸左右,弓夜輕撫傷口,這玉墜又閃爍白光,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自己雖然沒事了,但是地上還躺著一個,利落的處理完脖子上的傷口。

這塊玉是弓夜從小戴在身上的,自從經曆了雪山之難,似乎也擁有了一些奇怪的能力,其中就能封印鬼魂,還能給自己療傷,一般的小剮小蹭都能痊愈,剛發現這個功能的時候弓夜簡直開心的飛起,還以為自此就能百毒不侵、長生不老了呢,但事實並非如此,這玉並不能抗衰老,這次刀傷能這麼快愈合真是有點出乎意料,或許是長時間積累,能量過剩了吧。

弓夜想不通,幹脆不去想了,還好這條街僻靜,人比較少,就算看見打架的,還拿著刀,也不會管吧,畢竟不是人人都會見義勇為。

看了看地上的三個小混混,想了想還是不管了,背起周易又往醫院去了,等到了醫院,發現唐詩在急診室跟黃醫生聊天,好像是在談什麼男朋友什麼的,弓夜沒心思去聽,把周易往床上一扔,趕緊招呼醫生。

唐詩沒動,隻衝著弓夜笑,沒想到他竟然自己回來了,她這人向來隨性子,有興趣了跟你好好說,沒興趣了就隻當個看客,就比如現在,心安理得的看熱鬧,她不想管,再說弓夜那麼大本事,讓他自己來唄。

弓夜有點尷尬,原本以為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唐詩了,沒想到再次見到才僅僅相隔不到一個小時,造化弄人啊,但是看著唐詩在笑,覺得又不舒服,隻能覥著臉過去打招呼了,剛到跟前,唐詩卻先開口了。

“晚上來我房間。”說完扭身走了。

弓夜有點摸不清唐詩脾氣了,什麼意思?晚上去她房間?孤男寡女有點不合適吧,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黃醫生說話了。

“小兩口吵架了?沒事,床頭吵架床位和,你就先給小唐認個錯,小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唐詩竟然沒跟黃醫生說清楚,又聯想到剛才唐詩對自己說的話,驚的弓夜一身冷汗,我去,該不會我是要被潛了吧。

剛想解釋,又看到周易竟然在打點滴,隨口問了句:“他怎麼了?”

“他沒事,運動過量導致低血糖而已,輸點葡萄糖就行。”

“哦,那給我們開個病房吧。”

“這種小病也不用開間病房吧。”黃醫生有點詫異。

“還是開一間吧,我晚上照看不了他,還是請護士姐姐多費心吧。”

“那好吧,你去辦手續吧,我安排護士看護。”

“謝謝黃醫生,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