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喬淺扶著方佩雲從外麵走了回來,除了要忙王姐的後事,她還要安慰方佩雲,簡直是身心疲憊。
喬淺靠在沙發上,不停的晃動的腦袋,以緩解身體上的倦意。
方佩雲見狀忙關切的說道:“淺淺,要不你回家休息幾天吧!正好涼川那邊也需要我照顧,把你自己放家裏,我還不放心。”
這個安排正好和喬淺的心意,如果不是王姐那個絆腳石,她早就回去了,於是應聲答複道:“那好吧!媽媽,其實我也很想去照顧涼川,可你就是不同意。”
“你隻要把自己照顧好就可以了,最近家裏不太平,我得去寺院上炷香。”
聽了方佩雲的話,喬淺靈光乍現,“媽媽,要不找個大師看看吧!我也覺得咱們家最近很不順,我媽媽認識一位,聽說很靈驗,改天讓她過來瞧瞧。”
方佩雲本來就很迷信,喬淺的話正中下懷,她覺得反正這個東西看不好又看不壞,無所謂。
“那好,你聯係吧!什麼時候有時間通知我就行。”
喬淺快意的答應下來。
過了片刻,兩人就在沈家分道揚鑣,喬淺回到喬家,方佩雲回醫院照顧沈涼川。
喬家。
喬淺推開門,見張子雄像個大爺一樣,雙腳疊繞搭在茶幾上,手裏拿著一罐啤酒,閉著眼,哼著小曲兒。
看到他這幅德行,喬淺的心裏就跟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不悅的心情油然而生。
她步幅極大的跨到張子雄麵前,一把搶過易拉罐,扔到了一邊,“事情辦成這樣,你還有心情喝酒?”
張子雄這才睜開眼看了一眼喬淺,隨即把腿收了回來,怯生生的說道:“女兒,事發突然,我有什麼辦法,剛開始就沈涼川一個人,等我動完手腳回來,才看到多出來一個人,我也不能再回去把車子修好吧!”
“唉!”
喬淺失望的坐在沙發上,怨聲載道,“你知不知道這次機會有多重要,如果計劃成功,我一生了孩子,整個沈氏就都是我的了,你還能沒有好日子過?”
張子雄思緒一直被喬淺的美好設想牽引著,眯笑著說道:“這次不成,我們再想下次唄!”
“算了吧,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沈涼川身邊都不會離開保鏢的,就憑你,還能近身?”
“那該怎麼辦呢?”
這時,霍思芊從外麵回來了,可能是贏了錢,心情甚好,但一看到張子雄,她的笑容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怎麼又來了?萬一讓別人看到怎麼辦?”
張子雄一點都不介意霍思芊的指責,痞裏痞氣的說道:“這是我女兒的家,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喬淺本來就心情煩悶,聽到他們拌嘴,更是火冒三丈,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們能不能讓我靜一會兒。”
這一生呐喊就像“消聲劑”,所有聲音都沒有,一顆針掉地都能聽的很清楚。
時間靜止了片刻,霍思芊突兀的出聲,“淺淺,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在沈家受了什麼委屈?”
“我受了很大的委屈,你們能幫上忙嗎?你們隻會幫倒忙。”
霍思芊愧疚的說道:“媽媽也沒什麼大能力,以前還能幫幫你,現在我是一無所有,有心無力,誰讓你攤上一個廢物的爹呢!這個拚爹的年代,你也隻能靠自己了。”
喬淺緊緊盯著霍思芊看了片刻,心裏似乎早就有了想法。
……
方佩雲來到醫院,沈涼川正焦急的等待著,見到媽媽的身影,忙不迭的詢問起來,“媽媽,王姐的後事都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