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酒吧的男女大多都有成人遊戲間的目的性,顏少尊是贏城姑娘心目中的偶像,他一坐到酒吧裏,立刻吸引了很多如母狼一般的目光,可由於他渾身散發著的寒氣和怨氣,沒有人敢靠近他。
有一個不怕死的妖嬈女郎,端著酒杯走過來,坐到顏少尊的對麵,嫵媚地笑著說:“顏少,一個人喝酒多寂寞啊,我敬您一杯!”
顏少尊眼睛喝得一片赤紅,看到這女人擦得如同吃了血的嘴唇,他就一陣反胃,他不想跟這種人廢一句口舌,端著杯子將身子扭開,眼不見心不煩。
那女人受到這樣的冷遇,被身邊朋友投射來嘲笑的目光,她就很不服氣,以往,還沒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
她起身,大膽的一下坐在了顏少尊的腿上,“顏少……啊……!砰!”
沒等她把話說完,整個人已經從顏少尊身上飛出去了三米開外,若不是恰巧那裏有一個沙發,那女人鐵定被得摔得腿斷胳膊折。
顏少尊看都沒看那女人一眼,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似嫌棄她髒一般,晃晃悠悠站起身,手裏拿著酒瓶朝外走。
快要走出酒吧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他不想回家,不想看見秦洛,不想聽見她說話。
他不明白,想不通,他那麼愛那個女人,他癡癡地等了她三年,好不容易把她等回來了。
他不惜跟兄弟翻臉,忤逆父母,還連累喬蕊死了,好不容易才能跟她相愛相守,可為什麼,他就連她的一句實話也得不到。
以前的事他可以不問,雖然那個問號一直被自己壓抑在心底,但他能忍住,可是,如今她到底還對他說了多少謊話?
難道,她是一個貪心的女人?她既愛自己?又愛喬鬱?
在自己這裏,她得不到滿足,她還要暗地裏跟喬鬱偷情嗎?
她看起來不像是那樣的女人啊?
對了,喬鬱打自己的時候,她還替自己狠狠挨了一棍,那可不是能裝出來的,若說這個女人不愛他顏少尊,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
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呢?好像冥冥中,有一些隱晦的,解不開的結。
他快被這些問題糾結得想死了!
“啊!”
他突然大叫一聲,將手裏的酒瓶摔在了地上。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酒瓶嘣到了女人的腳上,瞬間一條血痕呈現在女人的腳腕上。
顏少尊雖然有點醉酒,但還沒有完全不清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帶你去樓上進行包紮吧,這裏有我的專用包廂。”
他說著,看都沒看女人的樣子,就將女人拉走。
“哦!”女人隻是輕聲應了一聲,便跟著他去了樓上。
到了他的私人客房,他找出裏麵以前用過的醫藥箱,遞到女人麵前。
“你應該會包紮吧,我不會的,你自己包紮。”
“好啊!”女人聲音甜美,磁性暗啞,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就是這聲音,讓顏少尊抬頭看了一眼她的臉。
這一看,還真是驚豔,似乎不是一般的美豔,若不是顏少尊心裏早已駐紮了秦洛,還真的可能會被她電到。
他收回目光,坐下,一聲不吭。
見女人快要包紮完了,他躺到了沙發上,閉上了眼:“你走吧,不送,我要休息了。”
半響,沒有動靜,他以為女人已經走了,當他睜開眼睛時卻沒想,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赤-裸著身體,酮體泛著誘-惑光芒的絕色美女。
那一刻,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怎麼了,顏少尊覺得頭暈目眩,視線漸漸模糊,他感覺到女人靠他越來越近,可他卻好像無力將她推開,覺得自己快要睡過去了。
…
第二天一睜眼,顏少尊猛然從床上翻起來,他心裏有一個不好的預感,然,當看到自己床上睡了一個赤-裸的女人後,好像不好的預感被驗證了。
他掀開被子,伸手搬正女人的臉,果然,就是昨晚被他砸傷腿的那個女人。
“起來!我知道你沒睡!”
顏少尊的語氣低沉、陰森,他給自己穿好衣服,坐到床對麵的沙發上,看著床上赤-裸著身體的女人,目光中沒有任何被引誘的異樣,臉上的表情,冷冽如冰。
女人看見他這個樣子,不但沒有恐慌,反而微微笑了。
她慢慢悠悠穿衣服,半敞著衣服,婀娜步伐朝顏少尊走去,剛想靠近顏少尊,突然,一隻長杆台燈攔住她的去路,她身子一僵,臉色不好,繼而,立刻又露出笑臉。
她嫵媚開口:“顏少,怎麼了?昨晚玩得不開心嗎?昨晚你可是很賣力呢!”
說著,女人就將肩頭的睡衣扯開,露出胸前朵朵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