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瘋了!痛死了!”
他喘著粗氣,抬起頭,無賴般地問,“給不給我?”
“不給!”顏琉淑討厭死他了,咬她那麼疼,還給他,給個屁。
“啊……喬鬱你混蛋!”
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在她身上發酒瘋,又在她的身上咬了一口,鮮紅的牙齒印立刻顯現出現,她痛得抽吸,他卻覺得越發性感、誘人,眸子放射著捕獵般的綠光。
他邪邪地笑:“我一向不喜歡勉強別人,你給不給?”
“給你個大頭鬼,我告訴你,你在這樣我不客……啊……”
這下更糟糕了,這男人竟然往下又咬了她一口……
她渾身立刻如觸電般抖了起來。
“該死的,喬鬱你到底想怎麼樣?放過我好不好?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嗚……。”
琉淑實在承受不了這種折磨,嗚嚶地哭了起來。
喬鬱頭抬起來,臉與她的臉對著,他堅挺的鼻梁對著她的鼻尖,滿嘴的酒氣度給她,她蹙眉想躲,他卻搬正她的下巴。
“別躲我,別嫌棄我,好嗎?”
他眼圈紅紅,仿佛在祈求她的可憐。
琉淑不願看見這樣的喬鬱,因為她很有可能會被他迷惑,所以她還是把臉轉了過去。
見她還是對自己這樣冷漠、無情,醉酒的喬鬱發起了小孩子脾氣。
他把琉淑的臉再次搬正,憤憤地說:“哼!你不可憐我,我也不用顧及你的感受,今天,我就是想要欺負你,必須要欺負你!”
“對,你在秦真那裏吃了癟,就從我身上找安慰,喬鬱你虧不虧……嗚……嗯……”
沒等她說完,喬鬱又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抬起頭後憤怒地對她說,“不許你提秦真,我現在是在睡你,你老提她幹什麼?哼!”
“你這個混蛋!王八……啊……!”
在琉淑驚叫間,喬鬱動作利落的讓兩人坦誠相對了。
多少年沒碰過女人的喬鬱,突然看見琉淑美妙的身材,渾身的血氣都開始沸騰起來了。
他見琉淑還想說什麼抗拒的話,他一口封住她的唇,這次,是封住了,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嗚……”
在琉淑“嗚嗚”的同時,他如了自己的願,占有了琉淑。
一如當年那麼有誘-惑力,當年,他就是沒經得住她的誘-惑,明明不愛她,卻控製不住地要了她。
他不得不承認,琉淑的身體對他是有強烈的吸引力的,這種吸引力,甚至勝過了秦真。
對秦真,如果他想用強,並不是沒有機會,可是他沒有!就是覺得下不了手,而對琉淑,就覺得怎樣任意妄為都可以!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是錯誤的感覺嗎?真的不知道!此刻他不想想,多年沒開葷,一旦開了葷,大腦中已經什麼思緒都沒有了,隻剩下一種動作的能力。
琉淑再也沒發出抗拒的聲音,對於這個男人,她明知道是毒,是罌粟,可卻就是無法抗拒。
怎麼抗拒?愛了十幾年,花了七年的時間想要把他忘記,對他的那些記憶卻越發清晰、深刻,怎麼忘記啊?
愛情的魔力就在於她會不受人的理性控製!能夠收放自如的,那就不叫愛情了!
第二天一早,喬鬱醒來的時候,顏琉淑已經不在了,隻是床頭留下了一張紙條。
他內心焦灼,目光複雜地看向紙條。
娟秀工整的字跡卻力透紙背,體現著她在寫這些字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
“七年前是我主動勾-引你,昨晚是你強上了我,我們之間扯平了,誰也不欠誰,七年前我心甘情願為自己的幸福做努力,可昨晚我很委屈,不甘心做你疼痛的替身解藥,所以,如果你還有點良心,以後不要再這樣肆意的侵犯我,昨晚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下次見麵我們是陌路人,或許,我們見麵的機會也不多了,我說過,我會回美國,跟我的老公和孩子一起幸福的生活,你的生死與好壞,再與我無關。”
落款是“顏琉淑”那三個會刺痛喬鬱眼的字。
脆生的紙張被喬鬱緊緊捏成了團,他靠坐在床頭,一臉悲戚,赤-裸的身體昭示著他昨晚做的惡。
“對不起!琉淑!七年前對不起,七年後,還是對不起!”
“喬鬱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對琉淑做那種事,她可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啊,你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欲,想要再一次毀了琉淑嗎?她應該是好不容易才走出過去的陰影中的吧,你又去把她的舊傷撕開,真的對不起,琉淑!”
喬鬱的手臂搭在額頭,傷心的哭了。
第一次,他為自己人生的選擇感到了一絲後悔,如果人生可以重來一次,或許,他不會再選擇執著於秦真,隻可惜,人生沒有如果,也沒有後悔藥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