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靳小玉已經睡熟了,他也沒客氣,脫了外套,掀開靳小玉的被子就鑽了進去。
他心想,大家都認識,明天一早她看見他,他跟她解釋一下不就行了,他隻是覺得冷,借她的床睡一下,順便還能完成二哥交給他的任務。
然而,他這個種.馬性子呀,睡著了也盡顯種.馬本質。
睡得迷迷糊糊,懷裏摟著個溫香軟玉,他在睡夢中開始對懷裏這具身體動手動腳,還以為是自己的溫柔鄉呢。
靳小玉被他擾醒,猛得將他一腳踹下床,正好踹到他那個部位上,差點讓他背過氣去,所以他才發出那殺豬般的慘烈叫聲。
第二天,他拉叉著兩條腿,步伐怪異地來到黎錦城麵前,剛打算訴苦,卻聽黎錦城陰沉地說:“蘭博基尼,沒收了。”
呃!他內流滿麵的轉身離去,蒼天作證,他冤枉啊!!
…
淩月霜已經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她的下身不再流血,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楊景維派了兩個保鏢、一個看護陪著淩月霜,以保她和孩子的安全,可見,楊景維對這孩子還是很重視的。
收拾好衣物,楊景維便替淩月霜去辦理出院手續,由於擔心淩月霜還有什麼問題,所以他親自去,順便想再谘詢一下醫生有什麼要注意的。
當楊景維從結算窗口拿到淩月霜所有住院檢查單子後,他突然想到月蕭也住過這家醫院院。
他當時因為腦子裏都被淩月霜的事灌滿著,根本沒有關心過月蕭被自己打了那一巴掌有多嚴重。
現在想來,她當時鼻子都流血了,那一巴掌,肯定很疼吧。他的心,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滋味,如今已經離婚了,再怎麼心痛難過,那個女人也不會知道了。
“請把淩月蕭的病例也給我看看好嗎?”
“先生請問你是她的什麼人?”吧台護士抬頭例行公事般地問。
“我……我是他的丈夫。”遲疑了一會兒,他還是撒了謊。
“請出示她的身份證。”
“身份證不在我身上,有身份證號可以嗎?”
“行,您說一下吧。”
報上身份證號,吧台護士給了她兩份病曆單,一份是淩月霜的,一份是淩月蕭的。
不知是鬼使神差,還是心中一直牽掛著月蕭,他伸手先看了一眼月蕭的病例,大致掃了一眼,上麵寫著:血型B,雙鼻孔受到重擊流血,及時給予止血治療。
從病曆上看,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合上月蕭的病例,楊景維又打開淩月霜的病例:妊娠45天,受到重創先兆流產,現已止住流血,胚胎暫時無異常,可繼續妊娠。
隨意往上一瞟,一排小字突然刺了他的眼,淩月霜血型:A。
A?
他趕緊把月蕭的病例重新拿出來看,太陽穴突突跳著。
B?
淩月蕭的血型竟然是B,就算再不懂醫學,楊景維也應該知道,B型血的人,怎麼可能給A型血的人輸血?
怎麼回事?到底哪裏出了錯?
他的大腦一陣陣激蕩,這件事他必須,必須,必須,要查的一清二楚。
他不禁臉色森冷下來:“小姐,我想問,淩月霜或者淩月蕭的血型是不是弄錯了?”
“先生,我們是一流的私立醫院,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你看,這裏她們兩個每人在檢查過程中,隻要有涉及抽血的,單子上都會顯示一次她們的血型,所以,這個數據是絕對不會錯的,否則,不可能幾次查血的結果都一樣。”
楊景維的臉色更鐵青了幾分,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那……我問你,淩月霜曾因為失血過多,淩月蕭給她輸過血這件事是怎麼回事?”
“嗯?”小護s一臉疑惑,“我看看,按說不應該發生這種事的。”
小護s拿過淩月霜的病例,仔細的翻看一番後笑著說:“先生,您是不是記錯人了?你看,這裏寫的很清楚,淩月霜小姐確實因為受傷流血過多,可是她並沒有輸過血,像先兆流產這種病,主要是為了保住胎兒,胎兒保住了母體也不會有大問題,輸血是沒有實際性意義的。”
小護s微笑著解釋,在如此俊帥的男人麵前,她不免還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專業。
可當她抬起頭看楊景維的時候,卻發現,楊景維的眸子突然充滿了血絲,赤紅一片,如同那窮凶極惡的歹徒,即將要大開殺戒。
小護s嚇得瑟縮身子,後退了幾步。
下一秒,楊景維渾身的爆破因子破裂了般,猛得踹出一腳,“轟”地一聲,小護s麵前的玻璃吧台被踹倒,隨之而來的,是“劈裏啪啦”玻璃破碎的聲音。
“先,先生,你,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