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藝真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共鳴:“沒錯,既然人是你引來的,那麼我也得出一份力,男人,我負責去找。”
水靈看著她心裏暗忖:當然是你找,嗬嗬!嘴上卻平靜地說:“去吧,辦得漂亮點。”
“放心!”
金藝真興奮地叫了兩個黑衣保鏢,將月蕭抬到了一個空置的房間。
看著月蕭被粗魯地扔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淩亂地到處漏點,她的眸子,放射出變t的興奮光芒。
她從兜裏拿出一疊錢,給了其中一個頭頭,語氣邪惡又凶狠地說:“去給我找個‘人渣’來,把這個女人睡了,事成之後,如果沒有人發現,我會給你雙倍酬金。”
“謝謝啊”,那小頭頭拿到錢,一臉興奮,“那個,你看我夠渣嗎?我親自上行嗎?”這x妞長得嬌嫩如花,讓別人上太可惜了。
“你有艾滋病嗎?沒有就閉嘴,去找個帶艾滋病毒的男人來。”
金藝真說這話時,眸中散發著惡毒的光芒,仿佛她跟淩月蕭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行,我都聽孫小姐的。”
“閉嘴,如果被人知道是我叫你做的,你就等著去死好了。”
她臉色冷凝的嚇人,必須得嚇唬嚇唬這些小混混,不然真把這事說出去,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她深知楊景維知道這事後,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可她一想到能親手至淩月蕭於生不如死的地步,她就忍不住想要以身試險,因為,這簡直是太刺激,太令人大快人心了。
黑暗的屋子內,一個模樣猥瑣的男人,悄悄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床上的女人已經衣不裹體,難受得拱起身子,白嫩的小手,情不自禁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還時不時發出“嗯……啊……”迷人的嬌嗔聲。
站在地上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下身立刻有了反應。
“哈哈哈!”他情不自禁露出猥瑣地笑,這絕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他急不可待脫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
第二天一早,月蕭伴隨著渾身的酸痛醒來的,她感覺到下身脹痛的難受,想起昨晚昏迷前的記憶,她猛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感覺到身後有男人的氣息,她更是恐懼得渾身顫抖起來。
“再躺一會兒,你肯定是累壞了。”
熟悉的磁性聲音耳畔響起,月蕭仿佛鬆了口氣,可感受著自己酸痛的身子,她確定,昨晚是發生了那種事的。
她憤怒地瞪著他:“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那樣的事?一直以來我那麼信任你”她覺得好傷心,難道他跟別的男人一樣,隻貪戀女人的身體。
“你別急著生氣,我也是被人算計了,我也被人下藥了,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這樣你能理解了吧!”
呃!這是真的嗎?
“相信我,是水靈幹的。”
提起水靈,她便相信了大半,因為她清楚的記得她在昏迷前,見得最後一個人就是水靈。
他再次靠近她,她立刻躲開。
“不要,你離我遠一點。”她冷冷地說,突然蹙眉,下麵一陣脹痛,昨晚他到底是有多禽s。
黎錦城笑,一點也不擔心她會真的生氣,因為她此刻的語氣,完全是一個被寵愛的小女人,在跟自己的男人鬧脾氣呢,他喜歡這種感覺。
“你跟我說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床上變成了你?我知道我是被下藥了,可後來……”。
“我告訴你後來發生了什麼,我給你講清楚!”他緩緩靠向她,將下巴搭在她光潔的肩頭,他們的關係經過昨晚,一下子跨越了一大步……
…………
昨晚,那個猥瑣的男人看見床上的月蕭,急不可待脫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卻沒發現身後多了個黑衣人,“砰”地一聲,隻一拳,那黑衣人就將他打倒在地了。
另一個黑衣人也走了進來,然後,恭敬地打開房門,那個身材高大,俊美如斯的男人,這才不緊不慢走了進來。
他眼睛一直盯著床上的女人,吩咐兩個黑衣人:“把他扔到垃圾場去,然後你們就可以回去等我的吩咐了。”
“是,總裁!”
兩個黑衣人將地上的男人,拖死狗一樣地拖了出去,然後關好了房門。
黎錦城緩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已經被藥性折磨得鬱火焚燒的月蕭,眸色一暗……
月蕭在迷迷糊糊中,意識到有一隻帶著火的大掌,在她身上遊走,她猛然嚇得渾身一激靈,卻聽到耳邊響起那磁性又熟悉的聲音。
“別怕,是我。”
床頭昏暗溫暖的燈被點亮,月蕭的眼睛被刺得眯了起來,微微睜開,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