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加重抱他的力道:“黎錦城,你就娶了我吧,我向你求婚,你答應我好嗎?婚後,我一定會很疼很疼、很寵很寵你的,因為,我,好愛你!”
沒想到月蕭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黎錦城的心,簡直像吃了蜜一般,低頭,一下擒住她櫻紅的小嘴……
這個吻,極盡纏.綿,極盡繾.綣,又仿佛極盡了他黎錦城的熱情與真摯,他恨不得就這樣將她吞到肚子裏,那樣,她就一輩子都跑不了了。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發出“嗚嗚”的求救信號,他才肯放過她。
她喘著粗氣,卻不依不饒地問:“你還沒答應我,娶我好不好?我不要什麼婚禮,沒有人祝福也沒關係,隻要你,是愛我的。”
他注目著她,笑得邪魅,從來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小女人已經這麼愛他了,他的心,真的好溫暖,好甜蜜。
可他卻壞心地故意不正麵回答她,反而問:“你怎麼知道我對瑞貝卡沒感覺,我可沒跟你說過,還看著她脫光了如同看著陶瓷雕塑。”
“這個……”月蕭低下頭來,臉蛋倏的就紅了,“我瞎掰的。”
“嗬!”,他輕輕蹙眉,笑得忍俊不禁,“你怎麼能掰到那話,哪來的自信。”
她仰起頭,眸子晶亮:“自信當然是你給的,如果你對別的女人會有感覺,又怎麼會苦苦等我三年,如果你會那麼容易碰別的女人,又怎麼會讓自己那麼……饑可……”
她說不下去了,懊惱的蹙眉,臉紅得像似要滴血了,好像說到敏感話題上了。
可黎錦城卻沒那麼容易讓她逃避,他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沙啞著聲音,有著禁欲的味道,深邃的眸子炙熱地鎖定她的瞳孔,嘴角勾起一絲曖昧至極地壞笑:“你感覺到我饑可了?從哪裏感覺的?”
她躲開他的手指,眼珠靈動的轉了轉,突然邁開步子想跑,腰身去被人一把拉住,一個天旋地轉,她被他扔到床上,壓在身下,如同等待主人品嚐的美餐、甜點。
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廓,極盡誘.惑,“小姑娘,別害羞,告訴我,你到底是從哪判斷出我很饑可的?”
實在逃避不了,月蕭深深歎了口氣,認命地說:“就是每次,每次我都好像喂不飽你,那方麵太……太……”
“太怎麼樣?”
“太凶猛了!”
她快速說完,立刻捂住了臉龐,不去看他得意的表情。
他自然是笑得美不勝收,邪魅地貼住她的耳邊,壞壞地說:“那你有沒有覺得很‘性”福呀?是不是覺得隻有我能給你這種感覺。”
她鬆開手,露出一雙眼睛,突然眸光一閃,靈動地說:“這個,沒有試過別的男人所以不知道哦,要不我哪天試了,做一個對比,回頭再告訴……啊……不要……嗬嗬嗬嗬……”。
他捏住她的腰,使勁撓她癢癢肉:“你敢,你敢試,再說一遍,我就做到讓你下不了床,看你敢……”
“嗬嗬嗬……嗬嗬嗬……不敢,不敢了……”
她笑得開懷,臉色越發紅潤,像一隻甜美的水蜜桃,對男人有著極具的誘,,惑。
他看著她,身體的欲w愈漸高升,帶著灼熱的呼吸靠近她:“恨不得現在就吃了你,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吃你……”
“嗬嗬,禽受……啊……”
他又掐她腰間嫩滑的肉:“如果能讓我天天吃你,我寧願變成禽受。”
她羞赧地看著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她深深體會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欲忘到底有多深,可是,現在她愛他,她想寵著他,放縱他的一切行為。她幸福的笑了,偷偷的。
他在她的臉頰處輕啄了一口,然後從她身上起來,“我現在要去辦點事,晚上你先自己睡,我不會回來太晚的。”
“你,你要去哪?”
她不放心的起身,抓住他的衣角。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溫柔地說:“月蕭,你要學會信任我,有些我辦的事你不知道比知道好,隻要你信任我,你會發現,我的心裏完完全全隻有你。”
“好!”她再次堅定的點頭,如今身心都已交付,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
看著他走出房門,她歎了口氣,自語道:“這個男人為自己做了那麼多,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對,要學會信任他,他是值得信任的男人。”
她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昨晚被他折騰的根本就沒睡好,此刻,心裏很踏實,嘴角微微勾著,很快就睡著了。
雖然知道他得了白血病很是難過,可能跟他在一起,哪怕度過短暫的時光,也是最幸福的。
……
瑞貝卡聽從陸雲的安排,七點準時來到了黎錦城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