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你壞蛋,壞人……憑什麼打我!”
“立行你下手太重……”
“啪!”的一聲,沒等月蕭說完,靳小玉便憤怒的站起身,狠狠抽了商立行一個耳光。
商立行瞬間被打傻了,突然意識到是不是自己真的對一個五歲的小孩下手太重了,但他也是沒注意而已,並不是真的想打疼西辭的。
他有些愧疚地看著靳小玉和還在“嗚咽”的金西辭,而靳小玉此刻卻憤怒的駭人。
她死死瞪著商立行,仿佛要將他挫骨揚灰:“商立行你TMD算個什麼東西,我們西辭是不是有爹生沒爹養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有什麼關係,你說……”,靳小玉怒吼著,“他再不好也是我兒子,要教訓也輪不到你,你憑什麼打他,還把他打哭了,你憑什麼……”
見靳小玉如此激動,商立行眨巴了下無辜的大眼,深知自己無意間觸到人家的痛腳了,於是捂著被打腫的臉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隻是覺得他可愛跟他玩玩,沒想到失手,下手重了,我道歉!”
靳小玉仍然氣憤地瞪著他。
“媽媽你別生氣了,其實我也沒有特別疼,我隻是故意哭給他看的,我耍他呢。”金西辭不想讓媽媽生氣,趕緊扯著她的衣角解釋。
商立行瞪了金西辭一眼,小家夥也回瞪他。
月蕭覺得今天的靳小玉很反常,忙站起來說:“小玉,別生氣了,立行的性格你應該知道,他隻是跟西辭鬧著玩,可能手稍微重了點,別生氣了。”
靳小玉此刻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想想一時衝動還給了商立行一個耳光,頓時心裏也覺得很尷尬,她垂眸坐了下來,一聲不吭。
“那個,來打牌,打牌吧,鬥地主!”商立行有意忽略掉剛才的事,調節氣氛。
大家也都沒有反對,月蕭跟黎錦城一夥,靳小玉金西辭和商立行一夥。
出牌的時候,每到靳小玉她就心不在焉。
“我說你今晚到底怎麼了?魂被誰勾去了,是不是想小西他爸……”
商立行又順嘴開河,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靳小玉的眼刀,他突然噤聲,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盤,這女人下手可真狠,還真是重口味,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很……停!突然想起上次他的老二差點葬送在她的腳下呀,這個女人,惹不得!
“我口渴了,我去喝點水。”
月蕭剛要起身,黎錦城卻伸手攔住了她,“我去,正好我要煮杯咖啡。”
月蕭又坐了回來,黎錦城走向廚房。
商立行一個無意間的扭頭,突然注意到靳小玉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黎錦城的背影。
商立行心中有一種不快的滋味,難道這個帶孩子的女人看上二哥了?這可不是好事,二哥好不容易才和月蕭修成正果,可別被她攪合了。他覺得二哥是不可能看上靳小玉的,可如果月蕭知道了,肯定會影響她和二哥的感情,搞不好月蕭在愚蠢的偉大一次,上演一場姐妹情深給靳小玉讓位的戲碼,那種戲可真不怎麼值得期待。
他正想著呢,卻聽靳小玉說,“好口渴呀,我先去把水端過來,不等他的咖啡了。”
靳小玉根本沒顧忌其他人的目光,話落間起身就朝著廚房走去。
別墅很大,廚房裏客廳也比較遠,所以,廚房裏麵談什麼,客廳聽不見。
黎錦城靠在咖啡機旁等著咖啡,見靳小玉過來了並沒在意:“你來端水?”
“我來問你一件事!”她開門見山,態度很認真!
“什麼事?”
黎錦城也認真了起來,他突然聯想到靳小玉今晚的反常,難道跟自己有關。
“五年前,你在悉尼參加的那場化妝舞會,是悉尼大學學生會舉辦的嗎?”她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沒錯!你知道?對了,你是在悉尼留學的,當時你也去了那個酒會嗎?”他也好奇她為什麼會問起這個。
她沒回答他,接著問:“化妝酒會上,你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帶著貓頭麵具的女孩?”
黎錦城蹙眉,想了一會兒,“酒會上有很多帶著麵具的女孩,各種麵具都有,而且還有重複的,那麼久的事,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怎麼了?”
靳小玉有些急躁,“那你有沒有在那晚發生特別的事,比如……比如……”
“哐當!”廚房門被人推開,商立行大赤赤地走了進來,大聲小氣地說:“靳小玉,端個水這麼半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向二哥獻媚呢,我告訴你,二哥可不是你個有私生子的女人能想的,趕緊離二哥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