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他給不了!
他要的,她又不想給!
這兩個人,仿佛從一對正負極的磁鐵,變成了雙負極,怎麼都走不到一起去。
看著她走出房門,他突然就覺得渾身無力般地癱坐在了床上。
按說一個女人而已,他商立行可以說過盡千帆,一項不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嗎?現在是怎麼了?欲罷不能地想要她沾身?
他的大腦混沌了,他也知道自己很無理,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難道就像她說的,是自己太自私了,既想霸著她,又不想對她付出真感情?
他突然覺得好無力,爬上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混混沉沉地睡過去了。
現在想不清楚就先不想了,他商立行一項的處事原則不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嗎!
靳小玉頭發淩亂,略顯狼狽地邁著別扭的步伐,一步步走,本想去隔壁病房看看月蕭,結果她從門縫看到黎錦城正摟著月蕭在睡覺。
她嘴角微微勾起羨慕的弧度,轉身,孤然地緩緩朝醫院外走去。
…………
楊景維在公司處理事情的時候,突然問起月蕭的事,他這才知道,原來他的下屬沒有救出月蕭,月蕭被綁匪帶走,差點被強.暴,又被黎錦城救了,現在正跟淩月霜住在同一家醫院。
他憤怒地將那個辦事不力,又沒敢及時彙報情況的下屬踹得住進了醫院,然後,放下手上所有重要的事,急衝衝奔回醫院。
月蕭和黎錦城正睡得香,突然,房門被猛得推開,楊景維氣喘籲籲地闖了進來。
黎錦城和月蕭都睜開了眼睛,月蕭睡眼惺忪,一臉愣怔,黎錦城卻微微眯起了淩厲的眸子。
這個男人,是想幹什麼?
此刻,楊景維的視線屏蔽掉了周圍的一切,包括黎錦城這個存在感極其強烈的大活人,他的焦點隻定在月蕭身上。
他上前,掀開月蕭的被子,一把將月蕭拉起來,“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除了額頭,還有哪裏受傷了?”
“沒,沒有了,我沒事!”月蕭趕緊解釋。
楊景維確越發激動,一把將月蕭摟在了懷中,“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我以為我的那些下屬一定能把你救出來送你回家的,我是這樣交代他們的,沒想到他們不但沒有救出你,還向我隱瞞了實情,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的情況,我真是該死。”
“額!我沒……”
他抱得她太緊,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楊總裁,你這樣當著我的麵抱我的老婆,難道真的當我死了嗎?”
月蕭還沒等說完,一項沉穩的黎錦城先沉不住氣了,開口的語氣,陰徹灌頂,帶著劍拔弩張的氣勢。
楊景維卻宛若沒有聽到,鬆開月蕭,上下打量,伸手想要摸她額頭的傷,突然,半空中被一隻有力的大掌攔截。
“看來,楊總裁是聽不見我說的話了,那麼說的不行,就隻能動手了。”
黎錦城的臉色鐵青,彰顯著這個一項在外人麵前不顯山露水的男人,真的快要爆發震怒了。
楊景維也不示弱,與他的掌握成拳,彼此使了渾身的力氣較勁。
兩個男人,都不再說話,腕子被掰得血管崩起,看著有要破裂的恐懼。
月蕭見形勢不對,立刻對楊景維說:“楊景維,你不要這樣鬧了,你這樣如果被我姐姐知道,她該有多難過呀!”
聽到這話,楊景維的臉上,詭異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先鬆開了手,繼而對月蕭說,目光卻始終盯著黎錦城,“月蕭,我知道了,我終於明白一直以來你為什麼不願原諒我,其實,你之所以會這樣,都是為了你姐姐。”
月蕭蹙眉,不知道他接下來還會說些什麼。而黎錦城卻始終麵無表情,思考著楊景維話裏想表達的意思。
楊景維再次勾唇,接著說:“記得在月霜回來前,你是打算原諒我,跟我重歸於好的,可月霜回來後,你就堅決不肯原諒我了,你從五歲開始就喜歡我,一直喜歡了這麼多年,一個人的感情怎麼可能變得這麼快,除非因為一個原因,你很珍惜你跟月霜之間的親情,你不想傷害她,才決然的選擇離開我,其實,你仍然……深愛著我!”
他說得認真且深情,黎錦城眨了兩下眼睛,不得不承認,他的話,勾起了黎錦城的妒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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