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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自有惡人磨,公道自在!
此時,夜以深了,很安靜,很安靜!
月亮被飄過的雲遮住了半邊,好像一個害羞的姑涼,躲在一邊,偷偷地打量著別人。
猶如琵琶半遮麵!
突然又被風吹走了雲兒,就像那啥!
額,突然有些懵!晚上到底有沒有雲來著?
此刻是一片平靜,卻又不平靜!
因為今夜有的地方注定沸騰起來,有的人也注定不得安生!
雞飛狗跳,什麼牛鬼蛇神都應該拉出來殺一殺威風!
派出所大廳。
趙雄漸漸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抱著膀子立在那裏,腳尖不停點著地麵。
其實在聽到耗子還是給那個‘王叔’打電話時就有些不屑!
那個什麼王叔的,雖然是自己上司的老友,但連自己上司都不敢得罪那位,就他敢?隻是想看看這個耗子想怎麼表演罷了!
趙雄看著麵無表情的耗子,打了一個哈欠,晃著手機,懶洋洋的說道:“小子,咋滴,你那個王叔還行不行啊,到現在都沒個聲!”。。
“嗬嗬,你說王叔啊,是我們家的一個司機!”,耗子回應道。
這下,趙雄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手指著耗子對下屬們說:“嚇死我了,我的魂都嚇掉了,你們說呢,哈哈”。
“司機,臥槽,真的嚇死人了!”,小五故作誇張的說。
小六也說道:“就是啊,隊長!”。
隻有老王沒有跟著附和,而是皺著眉深深地思索索著什麼,嗬嗬,如果真如這個年輕人所說,那麼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一個司機都能和所長平等對話,那麼背後所蘊含的能量,令人細極思恐!
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淡定的耗子,突然有一種沒來由的感覺,覺得趙雄完了!
哦,還有張武也沒有附和,隻不過他倒不是看出了什麼,而是盯著門外的幻影,還在發呆,幻想自己開上去的場景!
東來省省會安市。
“到底是誰,查出來沒有,平常個個都是雄赳赳氣昂昂,怎麼今天都踏馬啞巴了?”,吳雨,拍著桌子氣急敗壞咆哮道。
平時的吳雨沉穩的很,說話也和藹可親。但是一張威嚴的國字臉,也令人倍感壓力。更不用說此刻如同刺蝟炸了毛一樣!
一張圓形會議桌,分兩排坐滿了安市高層。
可這個時候,這些高層,一個個盯著桌麵,頭也不敢抬!
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作苦思冥想狀!
這些個高層平常都是在外麵都是威風八麵的,走到哪裏不是耀武揚威著被眾星拱月?此刻卻被訓的如孩子一樣不敢吭聲!
嚇死個人,
誰知道今天吃了什麼槍藥!大家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吳雨,都被嚇得夠嗆!
誰敢去觸黴頭?所以都當起了縮頭烏龜!一個個就如同老實本分的莊稼漢子般,隻知道埋頭苦幹,卻沉默寡言。
“你,起來!王文生,別看了就是你!”,吳雨看到下麵的人個個都和死人一樣,隻能點將了!
王文生一臉懵逼左右看了看,心裏不敢確信點到了自己!這踏馬坐了這麼多人,咋就點到我了呢!心裏罵起了娘!
王文生長的濃眉大眼,身材也魁梧的很,看起來有點憨,平時行事也是屬於那種一點就著的夯貨!大家夥也不怎麼敢招惹,就是這麼一個人,現在卻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學生一樣,小心翼翼的站起來。
王文生苦著臉說道:“啊,省長啊!主要是您給的線索太少了,不好查啊!”。
吳雨一聽就火了,胸膛被氣得上下起伏,指著王文生罵道:“不好查?廢物點心,一問三不知!有什麼用?我告訴你,查不到你就別想幹了!”。
王文生哭喪著臉轉頭看向周圍,眼神中透著希翼的光芒,希望同僚們能為自己說句話,!
眾人看到王文生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下暗笑,這個樣子的王文生!可不多見啊,但是在這種時候,不是不是不說話,是不敢啊!
正可謂死貧道不死道友啊!
見大家無動於衷,仿佛看不見一樣,王文生心中暗恨,虧了平常關係還那麼好,關鍵時刻每一個出來說句話!
要是讓下麵的人,聽見了王文生的心裏話,少不得指著王文生一頓罵!咋滴,還想拖我們下水?臥槽,告訴你,沒門!
吳雨抬起手又要開始點將了,下麵的人驚心膽顫,生怕點到自己!
這個時候,坐在秘書席的劉靜舉手示意。
吳雨看見劉靜舉手就說:“劉秘書長,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