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裏還是有幾個長腦子的,弱弱地發了聲兒,“有,有。瑟瑟才上小學,她就整天使喚人家做家務,上了中學就讓人家天天買菜,還不給夠錢,經常打罵孩子。害得孩子在菜場裏隻能哭著跟人家老板要點蔥、薑、蒜。”
“可不是。她把她自己兒子養得高高大大,白白胖胖。看她家裏兩姑娘,都是又瘦又矮,跟竹杆兒似的。好在瑟瑟之前有江爺爺看著,小時候沒虧太多,個子衝得高。但那身校服空蕩蕩的,根本沒幾兩肉。”
餘素華被一張張嘴堵得,隻能勾著脖子,不敢再出聲兒。
“餘素華,這前我就說過,你要再敢在咱們大院裏造謠中傷小姑娘,還辱罵周老,就要請你搬出這個大院兒。我這會兒就打報告給上麵,看上麵怎麼處理這件事兒!”
“啊,別別別,會長,會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可千萬別趕咱們走啊……那,那啥,你要趕咱們走之前,能不能……把捐款先給我們去救老王。這都是我的錯,我碎嘴,我不要臉……”
她一邊說著,猛抽自己嘴巴子,一副痛定思痛的模樣。
小馬哥拿著手機繼續錄,心裏暗啐一句:這婆娘胡說八道亂攪事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相信她才有鬼!估計,等到王培軍醒過來,這女人又要複態複萌,把之前說的話全部推翻,怎麼自私怎麼來。
“當初你也是當著我們的麵兒,說知道錯了。可這轉眼兒,又在這裏胡說八道,造謠生事兒!你已經沒信用了,我不信!”
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居委會會長見識過多少家常,要存心對付這種鄉下二賴子那法子多得很。
“你在這兒哭鼻子蹬腿的裝可憐,說的話跟潑出去的水似的沒個章法兒,誰信你。我看我們捐的這些錢,還是原樣退還給大家。誰知道你家老王是真醒不來了,還是假醒不來了。我們也沒去醫院求證,都是憑著街坊鄰居的信任,搞這個慈善活動。就你這信用,嘿,我看還是別切了!算我之前有眼無珠,以為你已經有心改過,沒想到……”
老會長一邊說著,一邊拍拍懷裏的一個大包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裝的不少。
餘素華一看眼都直了,這可是他們王家的救命錢。這死老婆子拿著他家的錢,還敢威脅她,真是……可惜她也隻敢在心裏橫兩句兒,立馬跟哈巴狗似地衝上前,抓著會長的手,普通一下就跪地上了。
“會長,會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隻要您大人有大量,鬆一鬆您這手,咱們老王就有救了啊!我發誓,我發毒誓,以後要是再說瑟瑟的不是,我就遭天打、雷劈——”
餘素華雖然是個村婦,但從小就不信這些東西,說得比唱的還好聽。
“光憑你一張嘴說說,那……嗬,你這也就是和稀泥吧!餘素華,等你把錢拿到了,鬼知道你會不會翻臉就不認人。”
吃瓜群眾裏還是有幾個長腦子的,弱弱地發了聲兒,“有,有。瑟瑟才上小學,她就整天使喚人家做家務,上了中學就讓人家天天買菜,還不給夠錢,經常打罵孩子。害得孩子在菜場裏隻能哭著跟人家老板要點蔥、薑、蒜。”
“可不是。她把她自己兒子養得高高大大,白白胖胖。看她家裏兩姑娘,都是又瘦又矮,跟竹杆兒似的。好在瑟瑟之前有江爺爺看著,小時候沒虧太多,個子衝得高。但那身校服空蕩蕩的,根本沒幾兩肉。”
餘素華被一張張嘴堵得,隻能勾著脖子,不敢再出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