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能讓姑娘不再放水就成。
翟律深深地感覺到,當奶爸的不易了。
這一日,總算順利渡過。
當姑娘順利入睡,看著那張滿足的笑臉時,似乎一切不易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紀乘風看著翟律的樣子,突然道,“我怎麼覺得你這副表情,很像養了個乖女的老父親般,欣慰的樣子啊!”
翟律隻甩給他一個冷冷的眼神,不置可否。
紀乘風的鬼畜本能又泛濫了,“翟律,要不要分享一下當孕爸的體會?咱們醫院有開設一個奶爸學習班,都是當過孕爸的人,交流起來,有共鳴哦!”
“不需要!”
翟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拒絕掉,走人了。
紀乘風嘿嘿一笑。
打臉之日,總是可期啊!
然而,隔日翟律進病房時,姑娘還呼呼大睡著,沒有醒的跡象。
他便去忙其他事情,想著興許是之前玩得太高興,還又哭了一場,折騰得夠累,今日就讓姑娘睡到自然醒,這也是醫生提過的多休息。
到了一個飯點時,翟律提著周奶奶讓小勤務員送來的飯盒回來,姑娘還在睡。
她懷裏抱著頭日選了卻沒買,還是翟律私下裏讓小勤務員去幫忙買回來的彩紅小馬玩偶,睡得很香。
旁邊靠窗的窗台上,放著一排憨態可掬的龍貓。這是他之前進來時,給她擺好的。想她睜眼醒來時就能看到,今天也能高高興興地過一日。
鄭醫生來看時,問,“還沒醒?昨天玩高興了吧?”
翟律但笑不語,把那吃冰淇淋的事兒給翻過去了。
鄭醫生檢察了之後,數據一切正常,隻叮囑了兩句就笑著離開了。
很快到了午時,姑娘還在睡,隻是睡得太暖了,額角都有些微微的濕意。
翟律發現後,拿帕子給她擦了擦臉,洗了洗手,輕拍了兩聲兒。
“瑟瑟,餓了沒?要不要上廁所?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睡?”
他覺得姑娘應該快醒了,隻是懶得睜眼。這喚了幾聲兒後,毫無反應。
他探了下她的額頭,覺得也不燙,有些濕粘,還有點涼意。
“瑟瑟,醒醒,起來吃些東西,再繼續睡。”他試著大聲喚,輕輕晃了晃小姑娘,這一下大手觸到身體時,忽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他心頭一跳,輕輕掀開下方被角,手伸進去摸了摸,沒有摸到濕意,但卻觸到姑娘有些燙的身體,一下覺得不對勁兒來,又大聲喚了幾次卻怎麼也叫不醒,回頭就用力按下了呼叫警鈴。
那邊聽到緊急警鈴的,一看是江瑟瑟這邊的床位,就去叫了鄭醫生來。
此時,醫生們都出去吃飯了,鄭醫生剛好不在,隻得另叫了一位值班的婦科主任過來。
“她昨天晚上回來,大概是九點過就睡了,現在已經睡了快15個小時了,我叫不醒她。以往她最少也要醒起來吃點東西,或者上衛生間。”
翟律焦急地說著,一邊給鄭醫生打電話。
其實鄭醫生已經接到小護士的電話通知,往回趕來,直道,“沒關係,讓我同事先幫你們看看。這情況應該是昨天你們出去吹了冷風,有些受涼了。別著急……”
翟律一聽這話,心頭咯噔一下,立即想起給姑娘喂冰淇淋的事兒。
總之,能讓姑娘不再放水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