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歸璨,你再不還我信不信我以後教大寶二寶叫你老、幹、爹。”
“老幹爹又怎麼樣?等大寶二寶長大了,你也就成了老幹媽了。”
“去你的,你才是老幹爹,我永遠都是小幹媽。”
“你們女人真是異想天開,愚蠢至極。”
“姓周的,你討打啊!”
鏡頭徹底跑偏,眾人不報新希望了。
……
熬過了這出最大的死門關,江瑟瑟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看了沒一會兒視頻,又很快睡著了。
翟律慢慢將兒子從女子懷中抱回,交給了周奶奶去照顧。
老人喜歡小孩子,可歡喜得很,抱著和前來探望的人聊起了娃娃經。
翟律一人留在病房裏,守著睡著的小姑娘。
這一覺,江瑟瑟很快又醒了,精神好了更多。
她輕輕一動,身邊的男人就傾身上前,撫了撫她鬢邊的發絲,低聲詢問她的需求。
她眨眨眼,他就伸手過來,小心地揉掉她眼角的異物,擰了一張溫熱的帕子,給她一點點擦臉,他那個動作又輕又柔,很有些不一樣,讓人覺得好像自己是塊嫩豆腐,不敢用力怕擦散了似的。
“翟大哥。”
“嗯,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餓了沒?距離醫生過來查房,還有一會兒。現在你隻能喝點水,也不能太多。你是剖腹產,和順科情況還有很多不一樣,回頭可能必須自己下地走動。現在有沒有感覺到傷口疼痛?”
不僅動作輕柔得不像話,都染上周奶奶的嘮叨習慣了,一開口就問一堆事兒。
她看著他絮絮叨叨了一串事兒,忽地笑了。
翟律停下動作,眼中都是不解。
“翟大哥,”小手伸來撫上了他的大手,“你好久沒有刮胡子了呀?”
翟律抿住唇,眉心卻微微打了褶,頓了一下才道,“有兩天。回頭我就去刮!”
江瑟瑟可不傻,她跟男人同一屋簷下生活這麼長時間,對於男人胡子的生長速度有著很豐富的經驗,以男人目前下巴上這片茂盛的黑色叢林的麵積、深度,可以清楚判斷,絕、對、不、止、兩、天。
“最好,洗個澡吧!”
“嗯。”
“還要睡個覺。”
“不用,我不困。”
“可是我困。”
“……”
“要不你陪我睡啊?”
他眼睛裏的紅血絲那麼深,眼下的陰影根本遮都遮不住了,他都不知道嗎?也許,他連照鏡子的時間都沒有,剛才隻顧著埋頭給她搓洗臉帕了。
心裏酸酸的,更是甜甜的,她抓著他粗糙的大手,口氣中就多了一分撒嬌的味道,“翟大哥,你這個樣子,以後讓寶寶們看到了,會認錯爸爸的。”
“這……可能嗎?”翟律還是新手奶爸,口氣很不確定。
“當然會呀!”
“可是……”
“小寶寶的辨識力,很簡單的,我看書都這麼說。”
“好。”
原來是書上說的,看來回頭得好好買些書來學習學習。正好,回去路上先去趟書店。
要不要問下紀乘風,讓他推薦幾本。
不。
“周歸璨,你再不還我信不信我以後教大寶二寶叫你老、幹、爹。”
“老幹爹又怎麼樣?等大寶二寶長大了,你也就成了老幹媽了。”
“去你的,你才是老幹爹,我永遠都是小幹媽。”
“你們女人真是異想天開,愚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