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你還有什麼話?”
突然,翟律喚住人。
紀乘風想說什麼,就被母親強行拖出了病房。
而就在這個空檔,周奶奶拉住了幾個偷溜的複健中心小夥小姐兒,問情況。
“瑟瑟寄的信件,怎麼小馬你有,什麼內容啊?”
老太太覺出了貓膩,三下五去二,終於套出了《遺書》這個大烏龍。立即明白了什麼,直接問出口,“瑟瑟啊,你是不是給奶奶也寫了《遺書》,你這個傻孩子。有什麼事直接說不行,幹嘛寫那東西,多晦氣啊!你翟大哥以前工作特殊,不得矣才寫的。你的情況跟他又不一樣……”
“奶,我……我也不想,隻是當時……”
天哪,奶奶你怎麼也跑來插花,剛澆滅的烈火又開始洶洶燃燒。
“哦,也不對。不就是個《遺書》嘛,隻要沒成真,也不算什麼。對了,你給奶奶寫了的吧?在哪兒呢,讓奶奶看看?”
周奶奶看到大外孫的樣子,玩心大起,當場討要起來。
眾人見狀不得不在心中給老太太豎個大拇指:當前除了秦隊長敢捋虎須,現在又多了一個敢於多方位蹂躪大佬尊嚴的——真大佬。
周奶奶V5萬歲!
“外婆。”
翟律出聲,氣息沉沉,讓人一眼就看出他的不悅來,“沒有什麼《遺書》,你要麼留下陪大家聊天,看著大寶。我和瑟瑟帶二寶去醫生那裏。”
“哦,行行,你們先去辦正事兒。我跟大家聊聊,這個《遺書》的問題。”
“奶奶……”
江瑟瑟簡直要欲哭無淚了,肩頭一沉,就給男人半扶半強地帶走了。
在整個看醫生的過程裏,江瑟瑟感覺自己就像架在小火上被煮的青蛙,完全無力掙紮,隻有翻著白肚皮慢慢等死了。
嗚……
天哪,他一句話也沒跟她說,隻有下命令。
“你抱著,我來。”
“放鬆。”
“行了,我來。”
嗚嗚嗚,他連她的名字都不叫了。
翟律是很緊張女兒的情況,仔細聽著醫囑。說他態度冷淡,故意晾著小姑娘,也不假。讓她先緊張後怕一下,長點教育,省得以後又鬧出這種丟人的烏龍。
和醫生交流完之後,翟律起身與醫生握手感謝,回頭重新接過小女兒,大步往回走。
江瑟瑟宛如小媳婦兒,乖乖跟在後麵,內心咆哮著一群草泥馬。
不知道周奶奶跟大家說了啥?
完了。
回去之後就是接受秋後處絕的最終審判了。
嗚嗚嗚……
可是她覺得現在已經受到十萬點的痛擊和懲罰了。
“翟大哥。”
在距離病房門還有幾步距離時,江瑟瑟受不住了,攥住男人衣擺,叫了出來。
“怎麼?”
翟律抱著女兒,看向小姑娘的目光居高臨下,威壓十足,讓人不敢直視。
“我知道你在生氣,我……我承認錯誤還不行嘛?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老公……”
最後那一喚,聲音陡然變得又低、又軟,帶著點兒懼意,討好,又分明還有點甜,有點膩。
“乘風,你還有什麼話?”
突然,翟律喚住人。
紀乘風想說什麼,就被母親強行拖出了病房。
而就在這個空檔,周奶奶拉住了幾個偷溜的複健中心小夥小姐兒,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