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怎麼了？嘖，年紀都一大把了還又吼又叫的，仔細著你自己的身……哎喲！！”
他腰間軟肉被狠狠一擰，疼得大叫一聲，沒敢將懷裏的“肇事者”推出去，手依然穩穩地將人抱著，隻是抖了兩抖，憤憤地瞪向懷裏的人。
馮真一把將男人推開，退得老遠，坐到了另外一個單人沙發裏，憤憤道，“誰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我今兒就不是玩藝兒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吧？郭懷遠！”
郭懷遠無奈地擺擺手，“罷了，罷了，好男不跟女鬥，我認輸。”
江瑟瑟送上一杯水，有些擔憂，“幹媽，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讓鄭阿姨給你看看吧？現在天氣冷，是不是有些著涼？”
仔細瞧著，馮真愛美，下身還是長裙，雖然有打底褲什麼的，瞧著還是讓江瑟瑟覺得冷。
馮真不以為意，喝了口水緩解了不適之後，拉著江瑟瑟問結果。
江瑟瑟有些猶豫，道，“幹媽，我知道瀘美的資源挺好。之前，紗紗也告訴我說，每年帝美和瀘美都有交換生的機會，我要選的專業，學院和瀘美那邊，也有很多的資源交換，即時要碰到不錯的藝術展，都可以去申請參加。唯一不同的就是……”
她看向一邊正埋頭喝水的師傅大人，悠悠吐出，“需要自費。”
著名的藝術大師展，各國曆史文玩展，或者是當代藝術家巡回展等等，還有各國藝術節，藝術家交流會，等等，有的在國內的三大一流城市，有的必須出國去國外的一流時尚圈兒，如紐約，米蘭，倫敦等大城市。
總之，藝術生這學費貴在哪裏，就在這兒了。光是各大城市的食宿費用，就是筆不小的開消了。
聽了江瑟瑟的話，郭懷遠立即哈哈哈地樂開了。
“聽到沒，小真同學。不要那麼崇洋媚外，咱們不用飛出國門，也可以暢遊藝術之海。最近幾年，跑到咱們國家開藝術展的人太多了。帝都的資源，從來不比瀘城差。未來，隻有更多。要知道，真正的大腕大佬們，可都集中在祖國的心髒。”
馮真就見不得郭懷遠得瑟，回頭對江瑟瑟道，“瑟瑟，你真決定留在帝美？都不考慮一下？”
江瑟瑟想了想，認真道，“幹媽，我也想考慮一下。那個約瑟夫先生的資料，可以留下我看看嗎？”
“行。”
“瀘美的校考時間在帝美前一周，我覺得我可以去試試看。”
“真的？”
馮真重展笑顏，不忘扔給郭懷遠一個傲氣的眼神。
郭懷遠埋頭喝茶，權當不見。
江瑟瑟無奈，催促馮真去看看醫生。剛好鄭醫生來查房，郭懷遠便拉著李紗紗離開了。
鄭醫生給馮真搭了下脈，眼神突然就變了。
“你這個情況，最好做個化驗。諾，衛生間裏有檢尿的，你去接一點，我回頭送去化驗科幫你看看。”
“哎，這是怎麼了？嘖，年紀都一大把了還又吼又叫的，仔細著你自己的身……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