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考場,江瑟瑟再抑不住心頭蠢蠢欲動的媽咪本能,奔向兩個小寶貝。
她第一個就撲進了翟律懷裏,對著他懷裏的小家夥親了一口,親完之後,才訝異叫出,“咦,這是小寶兒。我還以為是大寶呢!”
這下旁邊的小家夥咿咿呀地叫起來找存在感,她轉過頭,對著周奶奶懷裏的小家夥也送了個親親,這下兩邊都公平了,就不鬧騰了。
她興奮地眨著大眼睛,看著男人,“翟大哥,你們怎麼來了呀?”
翟律淡笑不語。
周奶奶接道,“他說二寶都想你,想看你畫畫,就過來了。哎,真沒想到,這臭小子現在這麼隨性而為,我都有些不習慣。瑟瑟你可不知道,以往他有多死板,跟他那個爺爺一樣,定好的計劃就要一板一眼執行完,絲毫不打折扣,死板得很。”
翟律的爺爺,就是翟老先生了。現在和兒子媳婦兒住在帝都大院,也是位很一不起的大人物。
江瑟瑟聽了,有點緊張,“翟大哥,你真那麼死板嗎?好像……”
她想到很多情況,有點糾結。
翟律看了老愛捅自己一刀的外婆,抿了抿唇,道,“沒有的事。”
江瑟瑟道,“翟大哥,你可千萬別把我們大寶教是那麼死板,不然以後他很難找到對象的。”
翟律,“……”
“不是每個女孩子都喜歡‘爸’氣十足的男朋友的。”
翟律,“……”
“那我就不一樣了,我從小沒爸爸,所以我覺得你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
周奶奶和月嫂在一旁笑開了花兒。
翟律:(黑線一大把)這丫頭的膽兒越來越肥了
馮真走了過來,逗弄著小嬰兒們,提醒,“瑟瑟,快讓翟律看看你的手。剛才沒傷到筋骨吧?現在的孩子真是,妒嫉心那麼重,居然挑這種時候使壞,心眼也太壞了。”
聞聲,眾人突然熄聲。
江瑟瑟有些忐忑地看向翟律,翟律神色如常地將孩子交出去,拉著她進了涼亭,給她打理傷患。
“翟大哥,已經不疼了,不用……哎……”
“別動。”
“……”
他剖開傷口時,還是會扯血幹的粘連處,疼得姑娘吸吸地直抽氣兒。
他的眉頭也越攥越緊。
他拿著攝子,用醫用綿球蘸著酒精,重新給傷口消毒,那是肯定很疼的。
他手一頓,抬起頭,“不要看。”
“哦!”她立即轉開眼,莫名心跳得有點快,又道,“翟大哥,你盡管弄,我沒事兒的。”
突然,眼前的大手板上躺著一顆大白兔奶糖。
她拿過後說了聲謝謝,但發現單隻手沒法剖糖果,尬到。
翟律發現,又取過那顆糖,給她剖好了,直接喂她嘴裏。
她把傷手朝他麵前一喂,“開始吧!不疼,不疼,我不疼。”
翟律有些好笑,拍了她小腦袋一記。
她別開眼,竟然感覺到有一股淡淡的風撫過傷處,像是男人在吹,隨即一股劇烈刺痛傳來,疼得她想縮回手,都被他固定得牢牢的。
一走出考場,江瑟瑟再抑不住心頭蠢蠢欲動的媽咪本能,奔向兩個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