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好好反省,小心未來孩子都不叫你奶奶,到時候才有你哭的。”
周美媛當時還在賠小心,“是,我知道錯了,你們好歹也該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我不是也把他們安在老幹部那一桌,也沒出什麼事兒啊?”
一提這個,翟爸就是氣,“還沒出事兒?二寶一碰上夏家人就哭得不行,小孩子家敏感,對危險和惡意感覺很明顯,你年紀大了感覺不到,難道就喜歡看著二寶哭得跟小紅人兒似的,到底是小孩子,你有沒有點兒同情心?”
周美媛也有點委屈,“我知道這不是孩子的錯。我……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拿孩子做文章。那啥,我這方麵的思想學悟很高的啊,老翟你應該相信我。”
翟爸見妻子承認錯誤和及時改正的態度還算端正,就叨了兩句,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沒想到,這才睡了個舒服覺,轉眼就忘得一幹二淨。
“周美媛,說來說去還是我的錯,二寶還小,啥也不懂,你能隨便欺負的對像就隻有瑟瑟。行吧,既然你不稀罕,等他們回帝都之後,就由著翟律和媽帶孩子住他們的公寓去,不用回去見老爺子了。”
“啊,這這……這怎麼行?要真這樣,咱爸,我哥我嫂子他們一定會集體批鬥我不孝啊!”
翟爸可不管妻子怎麼嚷嚷,背手就走。
周美媛可受不了,忙追上去求情,哪裏還有剛才擠兌瑟瑟時的盛氣淩人。
正所謂,問婚姻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
廚房裏
“喝點水。”
翟律將姑娘拉到廚房,這裏是她的一個小世界,他想她應該能放鬆一些。
江瑟瑟垂著頭,心裏還是有些難過,不自覺地就會想很多,想未來。
接過水時,她突然抬起頭,問,“翟大哥,我……去了帝都的話,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那些人會不會說你……”
“說我什麼?”翟律故意問。
江瑟瑟瞳孔一縮,又垂下頭,不語了。
翟律繼續說,“是不是會說我戴了兩頂大大的綠帽子?說我替他人做嫁衣?活該養兩個不是自己血緣的孩子?好好的高富帥,卻娶一個家世都沒聽說過的姑娘?”
這些都是溫和的說法,翟律不愛八卦,能想到的就是這幾個方麵。他也知道,真輪到那些人說,會比這更難聽,就像剛才他運動回來找沒看到小姑娘時,發現人在寶寶房裏正跟母親在一起,本來他是早想進來的,但被父親攔住了。
父親的意思是給這婆媳兩相處的機會,人要多相處,互相了解,才能解除一些誤解,關係變親密。
誰知道母親竟然直接說出那樣侮辱人的話,口氣咄咄逼人,哪裏有父親所說的溝通態度。
“瑟瑟。”
他扳過她的身子,用手抬起了那張低垂的小臉。
當她迎上他略帶擔憂的眼神時,咬了咬唇,開了口,“對不起。翟大哥,還是給你帶來困擾了。如果,那……暫時就不要公開二寶與你的關係。”
“你再不好好反省,小心未來孩子都不叫你奶奶,到時候才有你哭的。”
周美媛當時還在賠小心,“是,我知道錯了,你們好歹也該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我不是也把他們安在老幹部那一桌,也沒出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