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雖沒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應,也知道自己這個狀沒有白告了。
她進院後,就把領導們的心性摸清楚了。這個洪院長就特別古板,特別愛講組織講紀律,從不喜歡走後門、憑關係的事兒。對於突然被老師硬塞了一個小徒弟的事兒,這一年時間傳出來的風言風語,也都是李紗紗並不怎麼得院長師傅喜歡。
院長這關打定了,回頭就不怕江瑟瑟高考再憑什麼關係上線了。院長大人一定會一視同仁,絕不會另眼相看。
夏純一走後,洪院長果然打了個電話出去。
對像正是他一慣的怨家對頭,王教授。
這時候,王教授剛剛吃完飯,正有些昏昏欲睡的,聽到電話響時,以為是江瑟瑟、薑正翰打來的。
“喂!”
“老王頭兒,你要收徒弟我不管,但是也不能破壞學校的收生標準和規章製度。還沒進校門兒,就在學校裏興風作浪,沒事兒惹事兒。”
王教授一聽,瞌睡都沒了,立即坐直了身子,問是什麼情況。聽完王教授的一麵之辭後,又想到之前江瑟瑟小姑娘跟自己說的來龍去脈,便是一聲冷笑。
“嗬,老洪頭兒,你少來扯這些有的沒的。以前咱拜師學藝,可沒這麼多道道兒。虧你教書育人多年,你說說你當年高考的時候,數學考了多少分?”
“你少給我東拉西扯,我們現在說的是你那個女徒弟,在閱卷室那裏搗亂,還拉著你的大弟子公然破壞閱卷製度。”
“得了吧,當年你數學考的比我還差。要不是畫得還像個樣兒,你以為齊老會答應收你做徒弟?卻把你交給了自己的孫女兒來教導。我看你是咽不下這口氣,才故意針對紗紗和瑟瑟她們吧?”
洪院長好不容易拜在齊家門下時,偏偏當時馮真正在讀高中,讓他一個大學生拜一個高中生當老師,的確有些拉不下麵子,但機會難得,最終他還是接受了。但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多少麵子主義有點重,就算現在自己當上了一院之長,學術成就在國內外也是響當當的,想起當年那茬兒,多少還是有點兒別扭。
兩老頭兒爭論了一會兒,也沒有說服誰。
洪院長堅持,“不管怎樣,我隻認實打實的成績和實力。別給我說那些五四三的東西,現在時代都不同了。要學會變通!”
王教授笑得都咳嗽了,“這句話從你這個老古板嘴裏吐出來,太陽還真打西邊兒出來了。老洪頭,咱們要不要賭一把,賭瑟瑟要是參加高考,成績能超過我大徒弟薑正翰?”
“嗬,你以為多少年才能出這麼一個薑正翰。咱們學院,三年都沒有他這樣的人才出現。有真本事兒的,會跑到閱卷室那去沒事兒找事兒?哼!”
“行吧。你不信就算了,總之,咱們這醜話說在前頭。本來我聽說,瑞實是想讓你照顧瑟瑟的,現在你主動放棄,這丫頭以後就歸我罩著了。你呀,能得一個紗紗,都算是好命了。”
夏純雖沒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應,也知道自己這個狀沒有白告了。
她進院後,就把領導們的心性摸清楚了。這個洪院長就特別古板,特別愛講組織講紀律,從不喜歡走後門、憑關係的事兒。對於突然被老師硬塞了一個小徒弟的事兒,這一年時間傳出來的風言風語,也都是李紗紗並不怎麼得院長師傅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