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成績太差,姿質太低,讓他們帶也說不過去啊!
說來說去,洪院長其實是故意借此事給人一個下馬威,省得長了這些總喜歡靠關係入學的學生的氣焰。也可以讓馮真和馮老太太看看他們推薦的人的真實水平,省得被小姑娘的甜言蜜語、撒嬌賣萌給誆騙了。
不管怎麼說,高考這個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製度,必須好好維護,才能保證未來建設國家的人是真正的棟梁之材。
這都是為師者的基本準則。
“哼,王老頭兒想要得我的顏彩套裝,絕版畫冊,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嗬嗬,師傅,您怎麼老愛跟王老鬥啊?”
“不鬥鬥,多無聊。”
“……”
行吧,您高興就好。
……
回家的路上,江瑟瑟將最後的評分結果告訴了朋友們,朋友們都高興地為她賀彩。
當拐過一條路時,迎麵走來了一群老熟人。
最前的一個揚聲叫住了江瑟瑟,正是蕭錦堂。
“瑟瑟,你是來學校查校考成績?這麼高興,是不是過線了?”
蕭錦堂這幾日見過夏純,夏純可沒少在他麵前編派江瑟瑟的不是,直罵江瑟瑟是地道的小婊咂,搶別人家的未婚夫,還生了一對雙胞胎。
聽到雙胞胎時,他震驚得差點兒當場失態,卻是牢牢摁住了。讀了一年大學,接觸了更多的人事物和更廣闊的社會後,蕭錦堂也沒有當初那麼魯盲了。
此時再見到江瑟瑟時,縱使心中翻江倒海,仍做出一副老同學見麵的親切狀,再無其他。
江瑟瑟有些鬱悶,並不太想跟錦蕭堂等人來往,旁邊還有一個喬雪兒。
“嗯,隻是來查成績。”
她低頭就想直接走掉。
沒想到喬雪兒盯著她半晌,突然像想起什麼,叫起來,“江瑟瑟,好哇,你還真來參加校考了。你膽子夠大的呀?從來都沒學過畫,居然還敢來考。哈哈哈哈哈……”
她一下笑得誇張又肆意,惹得路人都朝他們這方行注目禮了,錦蕭堂提醒了一句才收斂了一些,卻興奮地道出了之前她和江瑟瑟在C城打的賭。
“蕭學長,我和瑟瑟打了賭,她什麼繪畫基礎都沒有還想考美院。我們賭要是誰沒考上帝美,就當著全校全班同學跟對方道歉。”
“哈哈哈,蕭學長,你說好不好笑?一個從來都沒學過畫的人,居然還想考帝美,簡直癡心妄想嘛?”
“江瑟瑟,你以為,帝美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就算你現在學觀光客,進來溜一圈兒,也不代表你九月開學就能進帝美了。這次校考的題目可不容易呢!江瑟瑟,你考了幾分呀?”
江瑟瑟是真不想跟這種人浪費時間,“現在還沒到放榜的時候,等七月底,一切見分曉。不過,我想改一下賭注。”
“怎麼改?你該不是怕了吧?江瑟瑟,嗬嗬,你也就這點兒膽兒。還是那麼膽小!這不會是,背後的金主兒靠不住了?”喬雪兒更是得意。
畢竟,成績太差,姿質太低,讓他們帶也說不過去啊!
說來說去,洪院長其實是故意借此事給人一個下馬威,省得長了這些總喜歡靠關係入學的學生的氣焰。也可以讓馮真和馮老太太看看他們推薦的人的真實水平,省得被小姑娘的甜言蜜語、撒嬌賣萌給誆騙了。
不管怎麼說,高考這個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製度,必須好好維護,才能保證未來建設國家的人是真正的棟梁之材。
這都是為師者的基本準則。
“哼,王老頭兒想要得我的顏彩套裝,絕版畫冊,可不是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