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律抬眉,看向小姑娘,沉聲道,“外婆,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奶奶有些不屑地瞥去一眼,“切,知道什麼?”
翟律有些無奈,“您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周奶奶哼哼著抱走了男人懷裏的小小姑娘,“這種事兒,憑咱們老人家的經驗就能一眼看出來了,還需要怎麼知道。你以為我們像你們,還非要弄個什麼人證物證的才敢認。沒出息的!這麼好的姑娘能教你趕上了,要不是你前輩子拯救了全國人民,你以為你有這福氣。愣著幹啥子,去給你媳婦兒送點水,說話不要口水的嘛!”
翟律被趕回了小媳婦兒身邊,年輕男女的聊天也告一段落,紛紛識趣地走開。
江瑟瑟喝著水,一邊攥著男人的手臂,說著話兒。她聲音細細柔柔的,像南方的煙雨,細細密密落在人心頭,澆不息這心頭燃起一腔火熱情,隻聽到茲茲茲被燒幹的水化成了煙氣兒,塞滿了胸膛的暖意,甜意。
“翟大哥,你渴不渴,喝點水。”
“好。”
一個水壺,兩人分著喝,這是姑娘以前想不到的親密。
看著那張性感的薄唇,她微微垂下眼,隻敢在無人之時,悄悄用自己的手和筆,描摹著這一方男人最溫柔細膩的曲線,任心中的激蕩久久不散。
“啊啊,呀啊~~~”
突然旁邊伸來一隻小爪子,就往翟律手上的水壺薅。翟律眼明手快讓開了,就被一隻小肉彈扒住了肩頭,一條長長的口水繪繪地淌落在他肩頭。
江瑟瑟忙伸手去抹,“焰焰,你怎麼搶爸爸水壺呀!你叫爸爸呀,讓爸爸給你。”
“啊啊,啊呀~~~”
小焰焰不知有沒聽懂,總之就一個勁兒往爸爸懷裏撲騰,伸手去抓那粉紅紅的水壺。媽媽的水壺都很漂亮惹眼,真讓人好奇呀,想要摸摸,順便再……啃一口償償啥味道。
嗯,寶寶們早就開始了他們認識世界的旅程。
翟律拍了兒子一屁股,“讓他啃。啃不動他就不啃了。”
“翟大哥,會嗑著他的啦!這裏我們有準備咬咬膠。”
可惜寶寶這種生物,都是喜新厭舊的。咬咬膠啃過之後,依然會去啃其他所有他新見到的東西。
於是,新手爸媽隻得一邊擦東西,一邊讓兒子咬。
當他們登機離開時,坐在候機區角落裏的蕭錦堂才慢慢站起了身,看著飛遠的飛機,眼底一片陰鷙。
那兩個孩子,真是江瑟瑟生的?
這麼說,當初餘紅揭露江瑟瑟珠胎暗結,並沒有說慌。
江瑟瑟考完後就立即離開了C城,其實是去外地生產去了?
那兩個孩子的真正爸爸,就是那個姓翟的男人嗎?
可惜沒人能解答他的疑問,他偷偷記下了那班飛機的目的地。
青山綠水的療養院,依然如一年前般,和風陣陣,湖水鱗鱗,老人們的笑臉依舊親切。
馮真便住在別墅區裏,坐大月子。位置正好在江瑟瑟他們當初住的隔壁。
翟律抬眉,看向小姑娘,沉聲道,“外婆,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奶奶有些不屑地瞥去一眼,“切,知道什麼?”
翟律有些無奈,“您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周奶奶哼哼著抱走了男人懷裏的小小姑娘,“這種事兒,憑咱們老人家的經驗就能一眼看出來了,還需要怎麼知道。你以為我們像你們,還非要弄個什麼人證物證的才敢認。沒出息的!這麼好的姑娘能教你趕上了,要不是你前輩子拯救了全國人民,你以為你有這福氣。愣著幹啥子,去給你媳婦兒送點水,說話不要口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