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一聽,眼前也是一亮,“幹媽,你這個提議太棒了。”
馮真愈發疼愛眼前這個小姑娘了,撫撫姑娘的頭,說,“雖然咱還沒名氣,但是也不是不能挑經濟人的。不管怎樣,都要對自己有信心。懂嗎?”
“嗯嗯,我知道了。”
她們兩人坐在亭中,品著茶,吃著小點心,等著約好的人前來。
此時,陽光明媚,亭中微風席席,樹影婆娑。
兩人穿著寬鬆的中式長裙,言笑晏晏,乍一看之下像是一對穿越了時空的大家閨閣女子,眉目俊妍,宛如母女,引人注目豔羨。
有路過的遊人看到,主動詢問,求取他們的影照,兩人也笑著應允了。
然而,這一幕溫馨畫麵,看在隱在大樹後的江玉婷眼中,當真是百味雜陳,難以言喻。
這次華姐因報道好奇,也陪著江玉婷一起來的,看了一圈兒畫作後,都禁不住讚歎。
“婷兒,說真的,你不在這些年,你女兒沒長歪,還這麼有出息,真是讓人羨慕妒嫉得眼紅啊!”
在華姐看來,無父無母又跟寄人籬下似的小姑娘,沒有長歪,沒有綴學,沒有跟人學壞,能長成像江瑟瑟現在這樣,簡直就是祖上燒高香的節奏。
可是這羨慕表揚的話兒,讓江玉婷聽得愈發不是滋味兒。
如果可以的話,誰舍得自己的親骨肉讓別人養,承歡於別人的膝下,叫別人“幹媽”。就算這個幹媽來頭大,也很疼自己女兒,卻也更襯得她這個當親媽的無能、自私、狠心薄情。
江玉婷內心的煎熬無人得知,也無處可訴。覺得說出口,都是對孩子的一種侮辱。誰教當年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決定的,現在承受這錐心悔恨之痛,也都是她罪有應得的。
“不,我要帶瑟瑟離開這裏,出國。到國外發展,她同樣可以獲得很好的繪畫資源。”
“出國?婷兒,你在想什麼呢?”
江玉婷什麼都沒說,隻催促,“你去幫我跟瑟瑟探個口風,自薦做她的藝術經濟人。”
“啊?藝術經濟人?這,這隔行如隔山,你讓我當星探還成。這藝術品行業的門道可深得很,不比娛樂圈簡單,你讓我……哎哎……”
華姐再怎麼嚷嚷,還是被江玉婷趕鴨子上了架。
她歎了口氣,要不是看在多年合作的份兒上,姐妹情誼早已經超越了彼此的主雇關係,她真不想淌這種“家務事”的混水。
江瑟瑟和馮真見來了位中年女士,笑臉有些尷尬的樣子,都有些奇怪。
一問之下說是來談藝術代理的,便由馮真問了幾個問題。
“國內的幾家藝術品市場,你都熟悉哪幾家?”
華姐:完了完了,她隻知道拍賣場,藝術品市場聽說過一家,但並不知道負責人是誰。
“一般你們推薦新人,是從哪些平台做起?”
華姐:呃?這個跟帶新藝術人,應該差不多。
“網絡平台這邊,你們有什麼資源?流量如何?”
華姐:太好了,這個她太了解了。
江瑟瑟一聽,眼前也是一亮,“幹媽,你這個提議太棒了。”
馮真愈發疼愛眼前這個小姑娘了,撫撫姑娘的頭,說,“雖然咱還沒名氣,但是也不是不能挑經濟人的。不管怎樣,都要對自己有信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