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一愣,在些尷尬,“那個,其實我已經有師傅了,還有王教授,他們都很照顧我,也我很多東西。我……資源已經不少了,再……我想這樣的好機會留給更多的同學和朋友們。”
金一鬆一聽,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便追問江瑟瑟的師傅是什麼人。
翟律接過話道,“瑞實先生。”
果然,一聽這名號金一鬆就打住了,“原來如此。這個馮真還真是……可惜,要是我早點回來……”
翟律像是故意的,又添一句,“瑟瑟在去年就拜師了。”
金一鬆看向翟律,哪會感覺不出這個年輕人的敵意,心下更是不忿,道,“那也沒關係。你來考一考試試看……”
“可是……”
江瑟瑟想到夏純的事兒,覺得還是一碼歸一碼,莫摻和的好。
金一鬆還想勸時,助理已經忍不住了,提醒大領導已經到門口。
“瑟瑟,這事兒你再考慮考慮,回頭我們再聊聊。”
金一鬆始終不想放棄,留下這一句,才跟著助理離開了。
江瑟瑟有些詫異,為啥這位金老師這麼執著呢!學校那麼多優秀的學生,不隻她一個。
“瑟瑟,我們進展廳吧!人越來越多了。”
“啊,好。”
兩人收拾了一堆東西,跟著人流往展廳方向走時,江瑟瑟的目光無意中又掃過了剛才那側門處,一下被兩道女性身影中的一個定住。
翟律順眼一看,眉頭也是一蹙,他明顯感覺到姑娘的腳步變慢,走了幾步又朝後望。而看那兩女人的駕勢,絕不像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的情形。
想了一下,便道,“你先進去,我去打個電話。”
“啊,那個是公事嗎?”
“是。”
“哦,那,那你忙,不用擔心我。回頭要是離開,你就……”
“瑟瑟,隻是一個電話,我不會離開。”
翟律揉了揉姑娘的頭,有時候太善解人意了好像讓人有點寂寞啊!
說著,他就朝兩女人的方向大步走去。
江瑟瑟一直遙遙望著,但後麵的人流很多,一下將她推進了展廳內,便再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
……
那時候,兩個女人這邊的戰況已經一觸即發。
“江玉婷,你怎麼會來?”
聽這質問的口氣,江玉婷冷笑一聲,“哦,你真想知道原因嗎?我怕聽了之後,某些人會比剛才更鬱悶,更狂躁,更忍無可忍,憋出一臉的豆豆來。”
“江玉婷,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戲子,有什麼資格來一鬆的畫展,還想攀權附貴,做白日夢?”夏絲竹哪肯示弱,腳步一挪就擋住了江玉婷的路。
江玉婷並不著急,反是雙手一抱,上下打量了夏絲竹一番,道,“真是不好意思了。在我眼裏,金家不過一介文人之流,連富豪之家都算不上,談何權貴。要論豪門,我現在圈子裏身價上億,自己就是豪門,還需要去攀誰附誰。倒是有些人呐,聽說都陪在人家身邊二十年了,連女兒都是交男朋友的年紀了,還沒有舉行一場正式像樣的婚禮,如此沒名沒份兒地跟著一個老男人,也不知道圖的啥?”
夏絲竹想懟回去,可是她多年養尊處優,哪有在娛樂圈裏打混二十年的江玉婷嘴皮子利索。江玉婷的台詞功底一流,演過多少角色,懟過多少人物,根本不給其反對的機會。
江瑟瑟一愣,在些尷尬,“那個,其實我已經有師傅了,還有王教授,他們都很照顧我,也我很多東西。我……資源已經不少了,再……我想這樣的好機會留給更多的同學和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