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不願意認她,都是她自己活該。
離開了十年,以為就今日幫忙收個投影幕布,就能彌補這麼多年的缺失和傷害了嗎?
江玉婷,你的確不佩瑟瑟叫你一聲“媽”。
……
話說,當翟律帶著江瑟瑟和哭包上車後。
汽車一開起來,兩小家夥立馬就收了聲兒。雙雙看著汽車這新鮮玩藝兒,開始了新一輪的共同探索。
翟律見狀,拍了兒子一巴掌,“臭小子,還挺機靈兒的。”
江瑟瑟聽到這話,迅速看了男人一眼,抱著小果果喂水喝,檢察尿布濕。
“爬……”焰焰的回應是一腳踢掉爸爸的手,開始在座位上爬呀爬,爬到車窗邊,看著開動的汽車,啊啊地興奮直叫喚。
受了哥哥的影響,小果果也不哭了,在換了尿布之後,一翻身就往哥哥身邊爬,兩個小家夥全爬在車窗邊上,小臉被玻璃窗擠變了形,還玩得高興得不行。
此時,窗外飄起了小雪,車內暖氣一開,就在窗戶上凝出一層薄薄的霧氣。
江瑟瑟隨手就在窗子上畫了兩個小娃娃臉,一下就逗笑了小寶貝。
她執著兒子的小手指,畫了娃娃畫小動物。女兒就往她懷裏鑽,像是在抗議不能厚此薄彼,也要畫畫兒。
翟律便趁著這空檔,打電話安排案情的調查工作,詢問所裏邊對餘紅的審訊進展。
負責審訓的女隊員道,“隊長,我們查到這村姑的入城火車票購買記錄,就在聖誕節的時候。”
這前後不過一個月時間。
“憑這人的素質,我看依酒店的雇傭水準,也不可能爛成這樣兒。刺頭兒正在酒店那邊排察,相信很快消息就能出來。”
翟律道,“篩查這兩個月時間,酒店附近的所有監控錄相。看看能不能查到她跟什麼人接觸過。另外,銀行帳號……”
這事兒要查起來非常簡單容易,除非對方有比翟律更大的權限和手段,否則遲早會逮著那個幕後之人。
正說話時,刺頭兒那邊就有電話進來。
翟律開了個並行通話模式,就聽刺頭兒道,“律哥兒,有發現,特麼的太巧了。哦不,我看是那些惡心的家夥其實就是幕後黑手。”
“說重點。”
“哦哦,是這樣的,我在找酒店人員進行排查時,看到夏家人了。”
“哪個?”
“夏秋桐。”
“還有呢?”
“咦,頭兒,你怎麼猜到還有的啊?”
“別廢話。”
“哦哦,有,還有夏絲竹母女。”
“怎麼說的?”
“夏秋桐說是來這邊酒店吃飯的,桌子上是真擺著一大堆東西,可就她那身材小肚皮,根本吃不下,明顯就是擺的大餐,等著人共享的。”
不用說,這人大半就是夏絲竹母女。
“這個夏絲竹阿姨就有意思了,她先發現我們的人,就想帶著女兒繞道走。被我們攔住詢問,就說是來酒店談演出後的慶功宴安排的。這理由,聽起來真是天衣無縫兒。不過太可惜了,她們的表情圓滿地暴露了她們的真正目標。隊長,你猜我是怎麼炸出她們的蛇羯心腸的?”
瑟瑟不願意認她,都是她自己活該。
離開了十年,以為就今日幫忙收個投影幕布,就能彌補這麼多年的缺失和傷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