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爸爸顧不得那麼多,“我是保鏢,雇主能解決。隊長一人不行,我必須去幫忙,雇主被毒傷,我得找解藥。嫂子,謝謝了,你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
他將那把帶小刀的小包包塞給江瑟瑟,巔著腳步衝了下去,很快從背影看似乎又是一條好漢了似的。可是江瑟瑟看得出來,他完全是在靠死掌。
當三號爸爸加入戰局時,翟律的情況就好了不少。之前翟律是追上了一人,將之擒住了,另一個已經逃掉的似乎是很有朋友情誼,愣是折轉回來想救人,這才在馬路邊上打了起來。
翟律將一人鎖得死緊,救人者十分著急,出手格外狠辣,手執著一把特殊的彎刀,刀鋒上霍然閃著詭異的青綠色光芒。
三號爸爸加入時,大叫一聲,“小心他刀上有毒,神精麻痹的那種。”
翟律一聽,險險地躲過一道,迅速掃了一眼三號爸爸,眉頭皺得更緊,罵了句“你不要命了”。
三號爸爸不得不解釋,“我的雇主被他們刺傷中毒,我必須……拿回毒藥。”
翟律一聽,下手的動作又收斂了幾分。便把抓到的那人扔給了三號爸爸,自己專心對付那前來救援的人。
這時候,被抓的人操著一種特殊少見的土著語,對救援者嘰哩呱啦叫了一大堆,那人便一臉不甘又憤恨地看了翟律幾眼,立馬轉身就逃。
翟律想要追時,又不忍三號爸爸還受著傷。他追了幾步,又猶豫了。
三號爸爸大叫,“別管我,我沒事兒,快追他,解藥應該在那人身上。他下的毒!”
但這一刹的猶豫,對方已經跑出十多米遠了。翟律剛起步時,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嬌小身影,同時一道亮晶晶的光呈拋物線直直追向那個逃跑的人,砰的一下,眾目睽睽下,竟然擊中了那人的腦袋。打得那人腳步一個踉蹌。
這丫頭!真是要嚇死他了。
“回去——”
翟律大叫一聲,一股風似地掠過樓梯一解,與江瑟瑟擦肩而過,追向前方的凶手。
江瑟瑟扶著旁邊的石雕,站在三級石階上遠遠地眺望,心裏歎著氣:打是打中了,可是包包裏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增加重量,傷害力度有限哪!早知道剛才就不該把裏麵的東西都扔掉了。
她再回頭,就看到三號爸爸又被那人壓倒在地上,周圍沒人任何人上前幫忙,因為情況不明,這種情況對多數人來說還是靠邊站著明哲保身最重要。
江瑟瑟又急又怕,左右一看,便衝了上去,在一個躲避路邊的炸雞攤上拿了把平底鍋,跑動時她脫下了小高跟,腳步更穩也沒有裙擺擋事兒了,衝到那人身後時,她揮起鍋子以一個超大的力距掄下去。
梆——
這一記又重又狠地砸在那人後腦勺兒,不待那人回過神兒,江瑟瑟感覺這一砸是找到稱手的感覺了,立馬瞅準後頸下一個位置,橫著用鍋沿敲下去。
撲咚,那人身形一僵,直挺挺倒在了三號爸爸身上。
三號爸爸顧不得那麼多,“我是保鏢,雇主能解決。隊長一人不行,我必須去幫忙,雇主被毒傷,我得找解藥。嫂子,謝謝了,你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