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心裏DISS了一番,回頭看到給他們送飯的,趁沒人時她仔細一看,這些家夥居然點的都是中餐館的麻辣鮮香紅燒肉等等,可見是個重口味的。看到旁邊立著一個黑色調料瓶,上麵寫著熟悉又親切的中文,一個大字兒,她就笑了。
隨後,金一鬆和負責人握手道別,帶著江瑟瑟離開。
路過那排正在用餐的保鏢時,看到其中那兩個地痞吃了一大口菜後齊齊一聲噴出,剛好噴到他們的同事身上。立馬就起了口角,大概雙方往日都有嫌隙,這一吵竟然起了火,開始互相推攘起來。好在現場還有位地位比他們高的人,及時阻止了,不然很可能現場打起來。
金一鬆發現女兒一直在偷瞄保鏢那邊,進電梯後,輕咳一聲,“瑟瑟?”
“啊!”江瑟瑟忙收回小脖子,“金老師,這些雇傭兵素質好差呢!剛才我在衛生間那邊,聽到他們在講三號爸爸和律哥兒的壞話兒。”
金一鬆似乎明白了什麼,“所以,你就在他們的飯裏放了一瓶子的醋?”
江瑟瑟見這就被識破了,也不裝了,下巴一揚,“他們罵我們是黃種狗!我還DISS他們是白種豬呢!豬嘛,就隻配吃點豬食。他們居然還點中餐館的菜,就是一群自大的豬。活該!”
金一鬆歎了口氣,道,“教訓這些白種豬是沒錯,不過,千萬要小心。下次,要跟……跟老師我商量一下。萬一被發現,那就麻煩了。你一個小姑娘,很容易被……”
“老師,我可沒那麼笨。律哥教過我的啦!應急自救,自衛,防狼,逃跑等等,我都有學。”
金一鬆:哎,女兒的心都被那臭小子偷走了,一天到晚幾乎三天不離口。好酸~~~
……
可惜這一日過去,翟律沒有回來,但傳回的消息愈發地不樂觀。
說邊境那邊的關卡,開始有些動搖了。
下毒人還找不到,官方通緝照片太模糊,排察效果很不理想。
翟律在電話裏說,“對方行凶時,不僅蒙了麵,還畫了迷彩妝,不太好辯認。從監控視頻裏調出的形象,也不太清晰。目前,當地方麵就算是封鎖整個城市進行排查,也很難抓出真凶,因為缺乏麵部識別的根據。”
江瑟瑟一聽,道,“啊,沒有壞蛋的準確照片嗎?怎麼不早說,我可以畫呀!”
男人們都奇怪地看著她,她解釋,“我拍了當時的視頻,也看過他的正麵。雖然是畫了迷彩狀的,不過,也可以把真實形象慢慢摳出來。金老師,你知道這是可以的吧?”
金一鬆也有些驚訝於女兒的想法,“原則是上沒問題。隻是,這都過去快兩天了,瑟瑟你還記得清楚那人的細節特征?”
“沒關係的,我一邊畫一邊想,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男人們當然也沒有阻止的理由,想著就讓小姑娘做,就算不成功,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不損失了。
江瑟瑟心裏DISS了一番,回頭看到給他們送飯的,趁沒人時她仔細一看,這些家夥居然點的都是中餐館的麻辣鮮香紅燒肉等等,可見是個重口味的。看到旁邊立著一個黑色調料瓶,上麵寫著熟悉又親切的中文,一個大字兒,她就笑了。
隨後,金一鬆和負責人握手道別,帶著江瑟瑟離開。
路過那排正在用餐的保鏢時,看到其中那兩個地痞吃了一大口菜後齊齊一聲噴出,剛好噴到他們的同事身上。立馬就起了口角,大概雙方往日都有嫌隙,這一吵竟然起了火,開始互相推攘起來。好在現場還有位地位比他們高的人,及時阻止了,不然很可能現場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