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不氣嘛!
他們明明是給三號擦屁股的,忙活了一陣兒什麼也沒撈到,早就想著怎麼找補回來了。可惜這門口一番口角,自己真攤下了。
翟律道,“你們的邀請,我接受。但是,像這樣的侮辱和冒犯,我們絕不接受。”
他豎起的食指,在空中擺了擺,眼神狠狠地盯著三人。兩痞子保鏢還想上前報複,都被那個隊長攔住了。隊長雖然心中不甘,但還維持著表麵功夫,將另兩人拖走了。並悄悄發下狠話,“你們兩個急什麼。如果這個黃種狗來公司應聘,到時候多的是機會懲治他。”
兩地痞罵咧了半晌,才消停下來。
回程路上
三號爸爸一直擔心,“隊長,你真要去應聘?他們肯定會準備著陷阱往裏跳的。這事兒還是算了吧?真沒必要。大不了,我不要那些年終獎了。我……我就跟你幹!”
要不是過命、曾把背後完全托負的交情,三號爸爸還有母親要救,怎麼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江瑟瑟心下更是感動,心想,要是她有這樣仗義的朋友、兄弟,也願意為之兩肋插刀的。三號爸爸就像她認識的很多最可愛的人一樣,總是將自己縮小,為他人著想,無私地負出,從沒計較得失。
現在他們遇到了困難,被社會環境的現實所委屈,那麼更需要一個人站出來替他們討回公道,還他們以公平公正。
這一下,江瑟瑟的英雄濾鏡開到了八米八厚,比任何時候都要崇拜自家律哥兒了。
便道,“三號爸爸,你又不是不了解律哥,他才不會傻得真往陷阱裏跳呢!他已經想好了,幫助你的辦法,還有建立咱們新公司要做的準備。你別擔心那麼多啦,現在好好養傷,回頭好好跟著律哥幹,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後悔噠!”
翟律正開著車,聽著小姑娘又開始花樣吹噓自己的能耐,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似乎對她自己都沒那麼自信,對他反而從來都是無腦式吹捧、崇拜,簡直沒有任何猶豫。聽得多了,他都有種莫名自信,好像一定會成功。
事實上,在國內辦保鏢公司,諸多限製就不提了,能不能拿到牌照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這裏麵,學問大得很,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可不像小姑娘說一句崇拜的話那麼簡單的。
“瑟瑟。”
在他開口前,金一鬆滿含怨懟的聲音響起。
江瑟瑟莫名一個機靈兒,慢慢轉頭看向身邊的金老師,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
難道金一鬆知道江玉婷有她這個女兒,他才追過來,開始實習當“後爸”?
但她立即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測。
媽媽不可能把她這個私生女的事情,告訴金一鬆的。金一鬆身份那麼高,又是畫壇大師。媽媽要嫁進金家的話,門當戶對是先決條件,要是突然多出來一個拖油瓶,就不妙了。
……
可憐的金爸爸,還沒正式認女兒,就差點兒變成了“後爸”。
這能不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