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玉婷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但瑟瑟這邊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理順情緒。”
周奶奶特別義憤添膺,道,“對,瑟瑟就不能這麼快原諒他們兩個。當媽的不像媽,隻顧著自己的事業,近十年連家都不回了,就把孩子扔給老父親。當爸的也不像個爸,當年比他們父子受委屈大的多得去了,現在人家教授的,還在崗位上發光發熱。這些搞藝術的,就是這麼愛搞事兒……”
啪啦啪啦,埋汰了一堆有的沒的,其實中心思想就一個:老太太好不容易認的幹孫女兒,養了這麼久的從外孫兒,哪舍得就這麼輕易拱手讓人。
哦,就說一句你是親生父母,就要把人搶走,這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說不過去的。
剛好,周家和翟家啥沒有,家族排麵那是大大的有。
周奶奶發話兒了,“你告訴他,要想認女兒,等著。別沒臉沒皮地就往咱這兒湊,咱們可不會白給人養孩子。咱們是付出了感情的!他說想認就認,那可不成,莫說瑟瑟那關,首先得過了咱們這一關才成。怎麼說,我也是他老爸那一輩兒的,看他還敢當著我的麵兒,跟我搶孩子了?”
翟律見老太太說得激動,連忙一頓好話安撫。
道,“外婆,這事兒我就按您的指示行動了。回頭,你指哪兒,我就打哪兒。一切行動,聽您指揮。您也別擔心,隻要瑟瑟跟我注冊結婚,成了咱們翟家的媳婦兒,去了天涯海角,我也給您追回來。”
“那是當然的。瑟瑟就是我們家的。”
老太太一插腰,金一鬆爸爸打了三個大噴嚏。
可把江玉婷嚇了一跳,“鬆哥,你不是感冒了吧?你去醫院的時候,別不過了別人的病氣吧?”
這大冬天的感冒,可不是輕鬆的。尤其還是在春節前生病,這節日就過得不那麼舒坦了。
金一鬆道,“哎,我看這回咱們認女兒,可能還得打一場硬仗。”
“怎麼了?瑟瑟不願意?那……那咱們也別太著急,畢竟這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急於這一時。我怕……”
“我也怕啊!”
“哎,我怕咱們要是把孩子逼急了,就不認咱們了,那咱們……”
“婷兒,事還沒那麼糟糕。隻是,這個周家奶奶,好像對咱們意見挺大的,你知道這人兒的事嗎?”
“周奶奶?”
江玉婷想了想,想起了那個慈眉善目,據她後來獲得的所有資源顯示,在危難時收留了女兒,一直照顧女兒高考,跟自己親孫女兒似的老太太,就生不出什麼脾氣來。
在她少女時的印象裏,這位老太太也是極受人敬重的,為人仗義,豪爽,明事理,懂分寸,絕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
要是在認女兒這事兒上,老人家有想法,那的確得先好好溝通溝通了。
“我在想,是不是翟律那臭小子在老人家麵前說了咱們什麼不中聽的話?”
“翟律是很疼瑟瑟的,應該不會吧?”
“雖然江玉婷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但瑟瑟這邊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理順情緒。”
周奶奶特別義憤添膺,道,“對,瑟瑟就不能這麼快原諒他們兩個。當媽的不像媽,隻顧著自己的事業,近十年連家都不回了,就把孩子扔給老父親。當爸的也不像個爸,當年比他們父子受委屈大的多得去了,現在人家教授的,還在崗位上發光發熱。這些搞藝術的,就是這麼愛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