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下,提醒了夏絲竹這個一直懸在心上的大事兒,之前一直擔心女兒夏純的高燒,現在看看時間,距離表演會還有一天時間了。
夏絲竹拍門大叫,要打電話。打通後,聯係上了她的助理,卻得到了更糟糕的消息。
“夏老師,你還不知道嗎?當初你被警察帶走的照片,不知被什麼網友拍到了,就發網上去了。後來就不斷有人來退票,我們解釋都沒用。他們說要你親自出麵澄清,可是……我們一直聯係不上您,他們就認定了您是被關起來,沒法再表演了。所以……”
“現在還剩多少人?”夏絲竹拿著電話的手都在發抖。
“就,就不足五十個人了。”
這點人數,就別說開什麼表演會了,開了都會被人笑話。另外,每場表演會,就算賣掉了票,也還有一個上座率的說法。要是上千人的會,少個幾十人無法到場,也是正常概率。所以,要是表演會如期召開,很可能是一個觀眾都沒有,她夏絲竹會淪為表演史上最大的笑柄。
而且,夏絲竹為了趕過江玉婷的風采,故意租了最大的場地,可容納五千人。之前,靠著金家的名頭,還有她在國外混的名號兒,吹來吹去,賣出了三千多張票,也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
但現在,都打水漂了。
估計,江玉婷那會兒在背後不知怎麼笑話自己,夏絲竹想到這點,就氣得不行。
第五天,兩個女人終於被律師保釋了出來,但雙雙都像被刮了一層皮,麵色臘黃,精神萎靡,霜打的茄子也比她兩精神一倍。
而來接她們的夏爸夏媽,看到女兒夏秋桐的樣子,那是又心疼又難過得不行。
夏媽還想問夏絲竹,是誰把女兒的頭發都揪斷了,臉上也弄出那麼明顯的抓痕。
夏秋桐冷笑一聲,爆出事實。還讓所裏的值班人員做證,小姨子打了自己的親侄女兒,把所有過錯都推給侄女兒,隻想把自己摘幹淨。
夏媽本來就護短,一聽這話兒,想要上前慰問的手都縮了回來。
夏絲竹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跟著自己的律師走了。她們能這麼快出來,全靠她自己的律師和人脈幫忙,大哥這對夫婦全是孬種,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法及時救出去,嗬嗬,還有臉埋汰她。夏家要沒了她幫襯,早就敗了。
於是,夏絲竹離開,夏秋桐自己找的律師,在跟夏秋桐接觸之後,都自請辭去,連加倍的傭金都不敢賺了。
原因很簡單,律師隻要一聽到原告人是翟家人,再看看警方提供的資料信息,就知道這官司是怎麼打怎麼輸,硬要打的話就是公然跟翟家作對,這不是畏懼強權的問題,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憑夏秋桐這囂張跋扈的姿態,就是妥妥的被告人,三千噸的漂白劑都洗不白的那種。
傻子才會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不論給多少錢,能抵得過自己在帝都的職業生涯重要嘛!律師們可不是為了吃醋而衝動害人的小姑娘。
果然,夏家離了夏絲竹,死活也請不到律師。至少,帝都的律師是一致不願意為夏秋桐辯護的。至於帝都之外的名律師事務所,哪一個不是猴精兒,接案子前必要做一番調查,這燙手山芋傳來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