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件事兒,咱們不會善了。”金一鬆口氣更嚴厲,“夏純性格一直都不太好,從小就養成了跋扈的習慣,在國外其實也因為霸淩被處分警告過。”
江瑟瑟問,“以前就有過前科嗎?”
金一鬆歎氣,“瑟瑟,你別生氣啊!以前我是看護過這孩子,但隻是偶時。她性格是被她媽帶壞的,偏激。我們發現時,已經晚了。
我無法跟她親近,但又有些可憐這孩子的情況。我帶她看過一次醫生,那時候她才10歲不到,有極強的表現性人格和討好性人格。我們當時都沒想到,她會變成這樣兒……她母親一心想要討好我,甚至讓夏純也跟著有樣學樣兒,壓抑自己的天性。時間久了,就……”
江瑟瑟想了想,道,“那是她們自己的選擇,老師您不用自責了。”
金一鬆發現小姑娘的眼神格外清明,像是早就洞悉了一切。
“原來,她有媽媽也像是沒有媽媽一樣啊!”
隻是這低低的一聲歎息,讓金一鬆怔忡了一刻。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覺得這話裏有遺憾,又似乎有幾分慶幸,給他一種疏離的感覺,讓他莫名就有些擔憂。
忙一把抓住了小姑娘的手,“瑟瑟,你媽媽和夏絲竹是不一樣的。”
可是這話一說出口,更覺得汗顏。至少,夏絲竹還把孩子帶在身邊了,江玉婷這一點怎麼解釋洗白都是沒用的,反而更打臉。
江瑟瑟愣了一下,就笑了,“老師,你別緊張。我隻是隨口說說,要上課了,我就不打擾您了。”
“瑟瑟,你……”金一鬆想說啥,又覺得說啥都沒意思了。
江瑟瑟挎上書包,又回頭,“哦,金老師,師娘今天在家裏休息嗎?我和律哥商量,下午去看看她。她現在住在哪裏?可以給我們一個地址嗎?”
金一鬆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如蒙大赫。寫了個地址,又加一個電話,差點兒就要再畫一個圖,要不是看小姑娘都尷尬了,還想幹脆下午也不備課,就跟著一塊回家陪老婆了。
但想到夫妻兩已經商量好,不要過度激進,又強壓下了心思,隻能看著女兒離開。
走出門後,江瑟瑟突然頓了一下腳步,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揉得有些疼了,才暗暗鬆手。
笨蛋,這有什麼好怨的,她現在過得很幸福啊!
要是老著眼於過去的得失,她不是變得跟夏純一樣偏執了嘛!
她有律哥,還有二寶呢。
江瑟瑟哼著歌兒回了教室,繼續畫畫。她打開了畫板,看著那張被浸壞的二人畫,想了想,又重新潤色,再在原畫上進行修改添色,到午飯時間,她終於完成了這幅畫。
被其他同學看到了,全都驚訝極了。
“瑟瑟,這畫兒,不會是你那天掉水裏的吧?”
“天,這是直接用濕畫修複好的嗎?簡直太棒了好不好,這……這些天然的水印,居然可以這麼用。”
“太漂亮了!”
“瑟瑟,你可真是天才唉!”
“對。這件事兒,咱們不會善了。”金一鬆口氣更嚴厲,“夏純性格一直都不太好,從小就養成了跋扈的習慣,在國外其實也因為霸淩被處分警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