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江瑟瑟衝上前,想要阻止,卻讓夏絲竹更興奮。
“梅婷就是江玉婷,江玉婷生的小孽種就是你江瑟瑟,我沒說錯啊!哈哈哈,你不承認你就是江玉婷的那個私生,可是在C城的戶籍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的。你要敢讓我女兒出醜,我就讓你和你那個婊子養的媽一起,成為全國人民都唾棄的存在。不信,咱們就走著瞧啊!”
夏絲竹獰笑著,滿臉滿眼仿佛都淬上最毒的毒,拉著夏純就要離開,也不管自己父親的喝斥。
隻是母女剛轉過身,就被人“啪啪”甩了兩巴掌,一腳踢到了地上。
兩人哀叫著,在地上打了兩滾兒,模樣十分狼狽,這又是大夏天的,難免走光。
進來的人,氣勢洶洶,就像來尋仇一般,打了兩巴掌、踢了一腳還不解氣兒,還想上前繼續動手,像是拚了命似的,完全不顧及自己向來維持的高雅形象了,一頭漂亮的長發在空中旋出鋒利的弦度,一身黯紅衣裙仿佛都著了火。
屋裏的人都震住了,絲毫不壓於剛才周奶奶亮菜刀的震撼感。
此刻,江玉婷母老虎般的形象,與她日常在媒體麵前的高雅端莊完全是兩樣兒了。
金一鬆將人拉住時,說的是,“哎,婷兒,你省著點兒勁兒,要是一下子把人弄沒了,那就劃不來了。他欺負咱們家瑟瑟這麼久,不能這麼快便宜了她們。”
“……”翟爺爺。
“……”翟爸:金家人這些人,在國外還真沒白待啊!
“……”翟律:嶽母牛,嶽父更牛!
更別提,夏絲竹聽了金一鬆這腹黑的話,整個人兒都不好了,表情由青轉白,一臉不敢置信。
金一鬆護著妻子,退到女兒身邊,低聲問江瑟瑟情況,這嗬護得小心翼翼的樣子,瞬間就燒紅了她的眼,她花費了幾十年時間付出等待,卻及不上回國這短短幾個時間,男人的心就被一老一小兩個賤人抓走了。
“夏絲竹,你敢為你女兒做這些齷齪無恥的事兒,你以為我江玉婷就任你們欺負我們母女嗎?我告訴你,衝著我這三料影後不要,我就把那些獎杯砸了,我也要告你和你女兒到底。
看看大眾是站在你和你女兒那邊,還是我這邊。”
“你以為你當年做的那些下作事兒,我一點兒不知道嗎?一鬆他在決定出國之前,給我寫過信,但是你卻跑到我寢室裏,把信給燒掉了。這事兒我問了當年的同學,現在他們也不怕你這所謂的豪門,該我知道的一條都沒漏。
憑我江玉婷的今天,說豪門也不誆多讓。我可以憑自己的本事保護我的女兒,我就看這公道到底站在哪一邊!”
夏絲竹冷笑,“江玉婷,你和鍾政明交往了這麼多年,你都沒告訴金一鬆吧?逢年過節,你們還一起吃飯,夜宿彼此公寓的事兒,你都忘了嗎?”
江玉婷也冷笑一聲,“哦,原來你這個表哥還是你派來我身邊作細子的。真是可惜了,他那種格調的我還真看不上。要不是看在他當年是一鬆的朋友,我念著舊情。可惜他裝腔作勢的功底還是不夠格兒,一鬆回來就破了相。
也虧得你人品作盡,今年的同學會你肯定沒參加吧?不知道當年那些巴結你的好同學,都告訴了我些什麼有趣的消息。你這個女兒,到底是怎麼來的?要不要驗一下夏純和鍾政明的DNA。”
“你閉嘴!”江瑟瑟衝上前,想要阻止,卻讓夏絲竹更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