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不得不從前座換到了後座,抱著大哭的兒子一路哄回了家。
到了翟家之後,焰焰還在抽噎著,一張小臉哭得紅通通的,帶著妹妹都是一副哭相兒。
翟律沒理兒子,直接抱了果果進屋。
之後,周奶奶看到江瑟瑟和焰焰進門,發現不對,問出情況。
江瑟瑟歎氣,“我們去律哥那邊玩,不知道這小家夥怎麼弄的,居然摸了一把……麻醉槍回來,在路上玩兒。剛才我和他爸爸在前麵聊天,他爸突然發現他在玩,才發了一頓脾氣。”
話說,搶槍的時候,焰焰小盆友死死抱著槍不讓搶,可把翟律給氣著了。父子兩好一頓折騰,那畫麵真是不敢看。憑誰見了,也不會想到這會是一個爸爸和一個快兩歲的小豆丁之間的“戰鬥”。
周奶奶驚歎,“那個……我看他臉上好像有兩道紅痕,不會是這小子抓出來的吧?”
江瑟瑟一驚,“啊,律哥受傷啦?”
立馬將兒子塞給周奶奶,跑去房間看老公。
周奶奶抱著大從孫兒,失笑地點了點小家夥的紅鼻頭,“瞧你惹的禍。真是,比你爸小時候都要不省心。這才學會走路,話都說不利索,就要玩槍了。當年,你爸是過了三歲,才敢去偷摸他爺爺的槍杆子。”
於是,繼上一場真槍大戰之後,這一場麻醉槍大戰又打了。
次日,翟律準備出門時,一看自己的鞋子,已經沒影兒了,被一堆玩具埋了屍。
他抿著唇把鞋拯救出來,再把一堆玩具放進了雜物房中。明確戰略:繳盡彈藥,我看你小家夥還有多少彈藥使得出來。
哪知這日等他下班回來,一看。
自己的拖鞋上,放著一個水晶煙灰缸,一隻兒童球拍,並兩顆果子。
這臭小子,學會就地取材了!
翟律交了下後槽牙,將東西全部物歸原位後,穿著拖鞋去了娃娃房。
正坐在玩具堆裏,和妹妹玩得不亦樂乎的焰焰小盆友,一看到高大的身影,立即“啊”地尖叫出聲。
“媽媽,媽媽——壞蛋,壞蛋——公,太公——”
叫了一圈兒人,小家夥翻過保護欄,就要往外竄,可惜人小矮短,跑了五六步就隻及得上爸爸一步,後領子一下被提了起來,看著地麵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發出一陣尖叫。
可惜,停了日江瑟瑟又去陪父母打理婚禮的事務,沒能帶上二寶,大概要吃過晚飯才會回來。
屋裏的老人們正忙著做晚飯,老爺子還在外麵溜彎兒。
最後,隻有“汪汪”幾聲狗吠,貝西跑來支援。
“西,西,救救。EQWR!•#%¥¥#%•¥#………”
焰焰一著急,說了一堆聽不懂的細兒用語。
翟律皺著眉頭,嚴辭訓戒,頭頭是道,沒完沒了。
焰焰又叫又哭,又踢又打,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買爸爸的仗。
父子兩訓的訓,哭的哭,完全是雞同鴨講,在各自的世界裏稱王稱霸,互不相讓,直到家裏的長輩都陸續回來了,還沒消停。
江瑟瑟不得不從前座換到了後座,抱著大哭的兒子一路哄回了家。
到了翟家之後,焰焰還在抽噎著,一張小臉哭得紅通通的,帶著妹妹都是一副哭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