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哥，你對焰焰太嚴厲了。”
翟律隻盯了兒子一眼，“那是他應得的。居然打妹妹，而且還不隻一次。這樣的哥哥，要來何用。”
江瑟瑟白了一眼，“你敢說你小時候沒打過璨哥？”
這一點，以前周歸璨還在時，沒不隻一次告過狀。
翟律皺眉，“阿璨是男生，我們是切磋交流，感情越打越好。女孩子不一樣。”回頭就柔聲柔氣地哄女兒，果果聳著小鼻子，爬在爸爸寬厚的肩頭，一抽一抽地，也扭頭不看哥哥。
江瑟瑟無語了，直接帶娃回家。
回家後，徐美媛聽說這事兒，笑道，“這一點，律哥和他爸當年一模一樣。他爸也是這麼訓他，他調皮搗蛋，精力旺盛，經常在院子裏惹事兒。那會兒，連年紀大的都怵著他。他帶著一院的小蘿卜頭，跟人家新兵班的人鬧騰，在廁所裏放炮仗，把馬筒都炸壞了。後來他爸還動用家罰，打得他屁股都有一周不敢落坐。”
江瑟瑟難以想像。
“那時，要不是他爺爺護著他，估計都下不了床。”
江瑟瑟感覺到好奇。
“現在他這麼對自己兒子，完全是有樣兒學樣兒。你回頭就懟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保管他投降。”
江瑟瑟看著翟律給兒子蓋上小被子，小心翼翼將大手從小手裏抽出來的樣子，溫柔又繾綣，哪裏還有白日裏嚴父的樣子。
翟律關上寶寶房門，表情瞬間變了，伸手勾起媳婦兒小腰，俯身就親。
“哎，你！”
“沒人。”
“……”
這人最近越來越會使壞了。
“來，先去衝一下，我給你按摩。”他拿出了按摩油，開始搓手板心。還拍了拍身旁的大床。
江瑟瑟臉一紅，哼了一聲，跑進衛生間。
……
訓練走上軌道，江瑟瑟在學校的學業也沒拉下。
除了要準備期末考，就是她和李紗紗一起參加的兩個比寒，一個設計大賞，一個主題插畫。
“哈欠，哈欠——”
李紗紗連打了幾個噴嚏，猛揉鼻子，吸了口氣兒。
江瑟瑟遞上紙巾，道，“你不要緊吧？要不去醫務室看看，開點藥？”
“開啦！”李紗紗指指旁邊櫃子上的一小包塑料袋。
江瑟瑟笑了，“是薑學長給你買的吧？最近他應該沒那麼忙了吧？”
臨近期末，都在準備考試，寫生采風都在學校內，不會專門跑很遠了。
李紗紗歎了口氣，別提了，“那家夥現在魔怔了，天天繞著自己的輔導班打轉兒。還說，班上有幾個不錯的苗子，有你和我一般的資質，讓很欣賞，想要多照應一下。”
江瑟瑟道，“薑學長真有責任心。”
李紗紗懶洋洋地，收了畫具，就爬上了床去玩手機了，對於江瑟瑟的讚美像是沒聽到般。
江瑟瑟也沒多想，便繼續埋頭做自己的練習。
李紗紗看著手機的眼神，迅速黯談下去。
事實上，目前她還在跟薑正翰冷戰，兩人已經許久未見著。之前降溫，她擔心薑正翰會感冒，一般學藝術天天坐著的人身體素質不太好，便買了些預防感冒的東西送去。找到班上，沒人；找到寢室，也沒人；奔去食堂，沒人；在兩人常出沒的地方，均沒人。
“律哥，你對焰焰太嚴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