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傻!
李紗紗想著,又覺得鼻頭有些發酸。
似乎經曆了一遭生死之後,有些以前覺得很嚴重不可接受的事情,一下子變得無足輕重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護士送來熱水。
喝下熱水之後,李紗紗道,“其實我隻是有一點妒嫉。如果……你喜歡做管理,那就去試試吧!繼續當輔導員,也沒關係。隻是,必須離那些小狐媚子遠一點。”
“紗……沒……沒狐,我隻有……咳……”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別說話。同意我的話,就比心。”
醫生,“……”
護士,“……”
現在的小年輕們,動不動就撒狗糧什麼的,真的好嘛!
薑正翰以前從來拉不下臉,做這種小女兒家的動作,現在說不了話,立馬伸出兩隻大手,比了個心。
哦,這動作還是江瑟瑟提前五年傳給好友的。
李紗紗瞬間像吃了蜜一樣甜,笑得燦爛無比。
這抹笑,看在薑正翰眼裏,就像春風化雨。呃……他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小護士無語地遞來一盒紙巾,迅速閃離,怕被狗糧撐死啊!
可惜現實是有情飲水還是餓。
李紗紗很快肚子咕咕叫起來,想要弄點吃的,醫院裏有自動販賣機,來包八寶粥什麼的,還可行。
薑正翰一看,也要下床,就被姑娘吼住了。
這時,江瑟瑟尋了來,還帶了剛送到的粥食,蓋子一掀,滿室蔥香味兒,還有幾個蛋撻。
拉過移動小桌子,一人捧上一碗粥,吸得嘩嘩響。有人吸到鼻子上,就被笑話了。
護士進來看到感冒病人還敢吃辣菜,立即訓斥一番。
女孩子們樂得不行,讓感冒病人吃蛋撻,也被訓了。因為蛋撻皮是酥油製品,也不適合嚴重的吐血病人。
薑正翰隻能喝了一肚子的稀粥,卻笑得很開心。
江瑟瑟小聲問,“你們,合好啦?”
李紗紗一扭脖子,想說大話兒,卻握到了仍脫臼的手臂,疼得一個抽氣兒。
江瑟瑟一問,叫道,“你脫臼了怎麼不早說呀?這裏沒有正骨醫生,可是有律哥啊!他可是跌打損傷的專家,我幫你叫他過來給你弄好。”
薑正朝聽了,一顆吊高的心終於放下了。
“啊——”
一聲慘叫急診室裏發出。
薑正翰看著麵色冰冷的高大男人,覺得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不過事後,他卻悄悄向翟律請教了一件事,“翟大哥,你們……白焰有沒有自由博擊、防身術一類的培訓班啊?”
翟律道,“沒有。”但眼神一沉,就加上一句,“你們需要,我們可以安排。”
這一晚,翟律陪著小媳婦兒在醫院住了一晚。
兩人睡在一張小小的病床上,感覺像回到了當初懷孕那會兒。
江瑟瑟一直睡不著,就說起當初的事兒。
翟律問,“你當時是在楚遊,還是給我假裝的?”
江瑟瑟不滿地捶他一下,“你睚說,我才沒有夢遊。”
“那就是故意裝的!”
“你瞎說,我才沒有裝。”
忒傻!
李紗紗想著,又覺得鼻頭有些發酸。
似乎經曆了一遭生死之後,有些以前覺得很嚴重不可接受的事情,一下子變得無足輕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