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鬆聽,瞬間開了竅,指著翟律叫起來,“好你個小子,你居然沒給瑟瑟派個保鏢看著她,還放她一個人在學校,深更半夜地出個公寓,就被人襲擊了!這像話嗎?我可知道,瑟瑟還給你的那個什麼保鏢公司投資了,她該算是公司的一大股東了吧?你竟然連自家人都這麼摳門兒?”
這簡直就是無中生有,惡意指責啊!
“爸啦,你怎麼老冤枉律哥啊!我隻是投資人,不是經營者。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呢,我哪能說調人保護就調人保護的,那這個公司不得亂套了。你根本不懂公司經營,你就別瞎逼逼了啦!再說了,學校管理已經很嚴了,明明就是那個壞蛋太狡猾了。”
眼看著父女兩又要撕起來,江玉婷忙打斷了話。
紀乘風剛好過來,提醒江瑟瑟還有幾個檢察項目要做。頭晚急診隻檢察了幾個關鍵數據,依翟律的小心翼翼,生怕姑娘引起什麼舊疾,還簽了幾個項目,今日儀器醫生才上班,就排上號兒了。
江瑟瑟吐掉果子,道,“爸爸,我去做檢察了。你在這裏好好的,不準欺負我們家律哥。”
回頭又對翟律說,“你別聽我爸叨叨,去忙你的吧!”
金一鬆要叫,就被江玉婷打住了。
江瑟瑟揮揮小手,跟著紀乘風走了。
待人一離開視線後,金一鬆還扯著笑的慈藹麵容,瞬間又拉了下去。
“罪犯抓到了沒?”
翟律道,“全國緝捕令已經頒下,我懸賞了10萬元的線索獎勵金。”
“才10萬,你們公職人員這麼窮的嗎?我追加一百萬!”金一鬆大手一揮,壕氣萬千……就被江玉婷拍掉了。
“你別嘈嘈,聽聽律哥的說法。”
“我這不是,這……這有啥說法?”
翟律感激地看了嶽母一眼,道,“10萬賞金是常規數額。如果賞金太高,社會關注方向會扭曲,不利於我們查探案件。”
曾經就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金額太高導致一些人為了資金製造虛假消息,還弄得有板有眼兒的,讓偵察人員白白浪費了時間和抓人的時機。
“另外,狂罪嫌棄人的性格分析,可能會變得更瘋狂。”王唯明好吃懶做,噬財貪焚。若是知道自己的命竟然值這麼高的價值,大概會想出什麼幺蛾子,聯合他人騙取線索獎勵,這才是最糟糕的情況。
十萬塊錢,不會多到讓人為財弄虛做假、心下還會忌憚法律,不少於也算一筆小財,花點心思關注一下,萬一看到了就像中了個小獎。
很多外人不知道,通緝犯裏列的金額高低,都是有講究的,不是隨隨便便來的。
聽了解釋後,金一鬆抿抿唇,終於沒有再逼逼了;江玉婷歎了口氣,繼續詢問相關情況。
“律哥,真是王家那個……”江玉婷其實早一步,就從華姐那裏看到了通緝新聞。但她還沒跟丈夫說,就是怕丈夫受刺激太多。
這會兒金一鬆反應完了,情緒也宣泄得差不多了,她才問了出來。
金一鬆聽,瞬間開了竅,指著翟律叫起來,“好你個小子,你居然沒給瑟瑟派個保鏢看著她,還放她一個人在學校,深更半夜地出個公寓,就被人襲擊了!這像話嗎?我可知道,瑟瑟還給你的那個什麼保鏢公司投資了,她該算是公司的一大股東了吧?你竟然連自家人都這麼摳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