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需要?”
三人一抬頭,就看正在護士谘詢台,詢問病房號的李媽媽和兩個年輕男人。
其中一個年輕男人先看到了回來了李紗紗,叫出了聲兒。
李媽媽回頭一看,忙衝上來,抱著女兒就是一陣著急詢問,激動得眼圈子也紅了。
江瑟瑟忙挪到了一邊,讓母女說話。又給兩位男士打了個招呼。這兩位都是以前見過的一次麵的,一個是她的訂婚宴上見的,李紗紗的小表叔,是一位大律師;另一個是李紗紗的表哥,隻大了幾歲,據說是個天才,連跳三級,已經是一位老牌記者,作品遍及全球,更拿了了無數攝大獎。
總之,李家的男人們,一個比一個牛叉,個個都是青年才俊。之前金一鬆見到時,跟幾個學藝術的聊得很開,背地裏沒少跟江玉婷報怨女兒選對了對象。
江瑟瑟問候完後,為免生出不必要的誤會,就借口溜掉了。
在李媽媽忙著關照女兒傷情時,四道男性目光直直鎖住了薑正翰。
薑正翰隻見過年表哥,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又客氣地詢問小表叔的身份。
表哥對薑正翰的印象還不錯,便替薑正翰介紹了一下。
“咳,表叔,您好。”
薑正翰早前參加江瑟瑟的宴會時,已經跟李家父母見過麵,印象還不錯。
“我不是你表叔。”
“呃,李先……咳咳咳,抱歉,我……咳咳。”
李小叔表情嚴肅,“你身體這麼弱,怎麼能保護好我們家紗紗。我勸你最好有點自知之名,別再來糾纏紗紗了。你配不上她!”
“……”薑正翰還從來沒有接收到來自李家人的拒絕和惡意,這是第一次。
他愣住了。
李表哥咳嗽一聲,“叔,你說話也太直接了,威望一點啊!”
李小叔冷哼一聲,“這種學藝術的心思向來敏感,間接或直接,他們都能聽明白。不是嗎?薑同學?”
薑正翰不知該說什麼,捂著唇,臉色一點點變冷。
“你們說什麼呢?”李紗紗終於把媽媽安撫好,回頭感覺到男人間的氣氛有些不同。
薑正翰才道,“沒什麼。李叔和表哥關心我的身體,我說隻是一點感冒,快好了。不過,這時候傳染性可能更大,我們暫時不能一起吃飯了。”
“不行。我聽說,這傳染過了之後,你好得更快。反正都放假了,感冒一下又不會死。我今年一年都沒有生病,就當是活動一下細胞了。”
李媽媽一聽給氣笑了,拍了女兒一巴掌,“胡說什麼。生病哪是什麼鍛煉!人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著,才是福氣。你呀,就愛亂來。震撼啊,你得幫我多看著紗紗,別讓她皮。瞧瞧這次的事兒,要不是瑟瑟幫忙,我真擔心……”
李媽媽聲音一哽,男人們忙再三保證,才又將人勸住。
一行人回了病房,看到住的居然是六人間,李小叔首先一個不樂意了,就要去換房間。
“叔,人家沒那麼嬌氣。隻是受了些皮外傷,看著嚴重,其實養幾天就好了。你瞧,我這傷口都結痂了。”
“我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