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混帳小子。親愛的,你看到他了嗎?能不能幫我教訓他一頓?要不是因為他,我就不會被趕出國,我女兒現在還被關在國內,生死未卜。他家族家大勢大,我根本拚不贏他,救不出我的女兒……我唯一一的女兒……嗚嗚嗚……”
女人哭得淒淒切切,獨眼兒可以想像女人那嬌小柔弱的模樣,心頭一軟一硬,道,“行,寶貝兒,你等著,我這就幫你教訓那臭小子。讓他有來無回!”
“啊,親愛的,你要殺了他嗎?不不不,不行,你不能為了我犯下這種罪刑。我已經沒有女兒了,我……我不想再失去你。求求你,別衝動,那個男人……聽說是當兵的出生,很強的。”
“寶貝兒,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兒,等我好消息吧!”
想到此,獨眼招了一個得力下屬,“我們去引開他們的大隊長,其他人繼續按照原計劃去倉庫,記住,必須把他們重要的實驗成果都搗毀了,直接燒掉。利用他們自己帶的燃氣灌。”
“是,老大。”
當那隊人馬剛走,響動便被翟律這方發現了。
獨眼隻得提前發出了聲響,朝南大門竄去,並邊走邊布下了爆破點兒。
當翟律等人開著汽車快追上時,爆破點連連炸響一片,爆出的片片易燃物點燃了一片黃澄澄的稻田,燃點順著水流動,很快燒著了一大片兒。這是研究員們好不容易種出來的實驗稻,翟律等人不得不想辦法先滅火。
獨眼見狀,冷笑一聲,迅速跑遠了。
翟律想了想,“留下三人救火,我們繼續追擊。發警報給所有人員,注意南大門的動向。”
很快,整個基地的大喇叭拉響了警報,播出了基地被匪徒入侵的事實。
從宿營地,到研究基地。
“警報警報,現在有一夥不明匪徒從西南崖口入侵,燒毀了西南片水稻田。目前人數不明,各單位注意警戒,做好自身防禦工作。警報警報……目前有一夥來曆不明的匪徒,從西南崖口入侵……”
江瑟瑟剛來到南大門,聽到聲音時,目光被暗處的一個人影給吸引住,她下意識地就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槍,卻被正注意著廣播的阿桃拉住了。
江瑟瑟用氣音道,“桃子,那裏好像有人。”
“瑟瑟,不好了,有匪徒入侵了。我猜八成就是之前襲擊過我的那些鄰國的軍匪,我們小心點兒,退回營房和大家彙合。這時候最好不要單獨行動。”
這可不是歐美大片裏的什麼個人英雄主義,像他們這些女孩子在這種時候抱團才是最穩妥的做法。基地裏男性比女性多得多,而且大家都有自己的防禦武器,也多一份保障。
江瑟瑟還盯著那處瞧了又瞧,“桃子,那裏真藏了個人,好像就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個洋記者啊!他藏在那裏做什麼?是不是想使壞啊?”
阿桃朝那方一看,好巧不巧,就看到洋記者竟然手腳利落地爬上了塔台,一下子把塔台上巡邏的人給打落塔台,隨即大門就被打開了。
“啊,他是那些匪徒的內應嗎?這人……”
“對,就是這個混帳小子。親愛的,你看到他了嗎?能不能幫我教訓他一頓?要不是因為他,我就不會被趕出國,我女兒現在還被關在國內,生死未卜。他家族家大勢大,我根本拚不贏他,救不出我的女兒……我唯一一的女兒……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