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火燒之危,研究資料還是被保留下了重要的一多半,陸工和趙工表示,重建基地也沒問題。在江瑟瑟等人一周後回基地時,基地已經恢複了七八成。
這日,就像她互來的第一天,太陽火辣辣的,把大地烤得像蒸籠,熱風卷過大地,揚起陣陣黃塵,地上淺淺的覆著一層草皮,也都是黃的比綠的多。偶時竄出一兩個小動物,奔過沙地,一下子鑽進地底便不見了。
偶時從地平線上看到走過的人影,被蒸騰的空氣模糊成一個淡淡的影子,又長又瘦。
歌聲此起伏彼,似乎比往日要熱鬧幾聲。
當他們進入基地時,還聽到了樂器的敲打聲。
“咦,他們在幹什麼呀?這不是在跳舞吧?”
江瑟瑟看到不遠處,營地前那塊水泥廣場上,有人穿著草裙、渾身畫著圖紋,手裏還拿著木頭棒子,跳來跳去。
拉娜下來一看,笑道,“這是我們部落的亡靈舞。是為已故的人跳的!今天應該是有人下葬。”
“亡靈舞。”江瑟瑟一聽就興趣十足,“我先過去瞧瞧,你們慢慢走哈!”
她一邊跑,一邊拿出畫板。雖然住院有點兒無聊,也不妨礙她做喜歡的事情。這段時間,她也畫不了少東西,又認識了一群朋友。
“哎,他們這跳的是亡靈舞嗎?你知道他身上那個圖案,是什麼意思嗎?我可以畫下來嗎?我覺得好漂亮呀!可不可以先拍個照呀?不行哦?那我畫下來,可不嗎?就像這樣?啊,是呀,我在醫院認識的這位老酋長,他人挺好的。哦,我們還留了影,我可以……也給這位巫師拍個照嗎?嗬嗬嗬,那真是太榮幸了。”
江瑟瑟在黑人堆裏竄來竄去,一邊打聽消息。她的當地話也在這段時間突飛猛進了,很得好感。而且人群裏,不少人認出她救了她們的人,都紛紛合手向她致敬。
那時候,不遠處的白焰特衛隊裏,翟律已經看到小姑娘了。
旁邊的胡哥肘了他一下,“大隊,你老婆回來了,還不過去?”
“不急。”翟律雙手抱胸,不動如山。
胡哥好笑,“哎,你們都一周多沒見麵了,中間出了這麼多事兒,也沒看你跟人家打個電話啥的。不會是,還在生氣吧?”
這指的當然是之前江瑟瑟做下的一串“功績”,雖說是功績,以兩人之前鬧過的那些矛盾,推薦這位大隊長還是不高興自家媳婦兒那樣“逞英雄”,冒生死之險的。
胡哥覺得,翟律這段時間都沒好好跟老婆打電話,一心全撲在基地的重建上了,多少也是在鬧悶氣兒吧。這時候,做朋友兼重要下屬的,當然得推一把,幫助老大建立起和諧的家庭關係。
“我說啊,你就不該聽信那些小子的說詞,他們不知道誇大了多少內容。小姑娘那麼嬌氣,就算懂些格鬥技術,也不可能真的殺了那些黑大兵。李大夫不是說了嘛,人是他殺的,他勉強會開個槍,力氣不足,醫療室那地兒到處都是彈孔,居然還打到燈泡上了。肯定不是小嫂子所為!”
雖有火燒之危,研究資料還是被保留下了重要的一多半,陸工和趙工表示,重建基地也沒問題。在江瑟瑟等人一周後回基地時,基地已經恢複了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