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兩聊起共同話題,總是特別投機。
稍晚點,金一鬆提醒女兒要早點休息,“距離交流團出發,還有一個多月時間,你就畫好這一幅畫足矣。”
“啊,國慶節去M國?”
“國慶後中旬左右。那時候,正是M國全國三大藝術交流節,十月的整個月,從西部海濱城市LA到中部的貝城,東部的紐約,集繪畫、音樂、舞台劇表演等等,以及年終的電影奧斯卡獎評選,電影節,非常多。屆時,要是你喜歡,爸帶你各地走走,玩玩。”
江瑟瑟聽得眼花繚亂,簡直要興奮得發抖了。
金一鬆撫撫女兒的頭,講起一些自己經曆過的盛事,以及經曆的各地趣聞趣事兒。
“爸,你都參加過嗎?”
“嗯,差不多,都參加過一次。LA那邊是著名的賭城,藝術表演也非常多,而且都是時下最流行最火爆的。有一年,國內不是很流行那個千手觀音的表演,我在那裏親眼看到過。也非常震撼!”
“哇,好棒哦!我現在就想去了,怎麼辦?”
金一鬆好笑地刮刮女兒的小鼻尖,“那可不行,你現在還得多多學習。這一下子把心看花了,可就不好沉下心來,專注擴張自我的存在了。”
江瑟瑟抿唇一笑,“嗯嗯,我知道了。我先畫我的愛與生命。”
金一鬆一轉過頭,看到畫布上那明顯的兩個頭碰頭的小人兒,對於其中一個線條硬朗的身形,內心嫌棄了一把。
真是礙眼哪!這麼美好的景色,合該……合該他們一家三口,排排坐,來一杯熱可可,一起欣賞美景才是。
他清了清喉嚨,“瑟瑟啊,我覺得,你這裏畫成一家人,也許更有意義。你看,愛與生命,不就是夫妻與孩子的關係。你看啊……”
“嗯嗯,爸,你說的有理,我開始也覺得似乎少了什麼。我考慮看看……”
女兒如此受教,金爸爸內心愉快,更加盡心全力地指導女兒作畫。
然鵝,江瑟瑟後來在畫上添上了兩個小蘿卜頭的身影,畫的儼然就是自己和翟律的一家四口。老父親的心哪,再次深深受創。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接下來的時間,江瑟瑟的生活重心放在了創作新構思,以及,努力美白變成二寶心目中的仙女媽媽。
周末的時候,每每和翟律視頻,姑娘必會問上一個問題。
“律哥,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又白了?”
隔著一個電子屏,受燈光等效果影響,翟律看得也不是特別清楚。他對這顏色啥的,敏感度也遠遠及不上能一眼認出50種紅色的老婆。
隻能答,“嗯,又白了。”
然後再接,“你最近沒去白焰基地做基礎訓練了?”
江瑟瑟立即道,“有啦有!我做好了防曬的準備,嘻嘻嘻,媽咪給我介紹的美白產品,效果還是不錯噠,對不?”
小姑娘到底是愛美的,舉著小拳頭,在臉邊比劃,讓他看色號。
他看半天,也隻能說好聽的話,實際上內心一直是懵逼的。隻要媳婦兒高興就好,做老公的這說的不是謊言,而是甜言蜜語。
父女兩聊起共同話題,總是特別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