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忙碌,互不幹擾,卻又極有默契。當江瑟瑟喝完一杯果汁時,又叫了客房服務打新的,另外還給男人講了點夜宵。男人則把女孩麵前的冷飲和不良食品給收走了,換成了熱牛奶。
中途的時候,陳建軍進來,看到夫妻兩的樣子,暗銼銼地羨慕了一把。
再後來,又有其他隊員來訪,多了兩次之後,就被翟律給下了禁令:禁令一切人員因非必要因素打擾大隊長休息。
按照其他人的翻譯就是:禁止外人以各種借口圍觀大隊長的夫妻夜生活。
臨近九點時,江瑟瑟的圖畫完了三分之二,便接到了金一鬆的催促電話。
江瑟瑟急著收了個尾,道,“律哥,我把那個獨眼龍的畫畫出來了。另上還有兩個奇怪的老外,我隻勾了個型兒,和大至輪廓,還不夠細膩,我回頭還要再看看照片琢磨一下,明天才能完稿。”
翟律看了看姑娘的畫稿,非常滿意,吻了吻姑娘的額頭,道,“行,現在這張已經非常有用了。早點休息,注意自己的安全。”
江瑟瑟活動了下肩頸,翟律伸手幫她按摩了幾下。
“哦,好,明天繼續。還約這個時間,行嗎?”
翟律想了下,“應該問題不大。明天按行程,團長會帶你們去博覽館參觀,布置自己的展位。場館裏人多,情況複雜,到時候有什麼事兒就找阿桃。”
“哇嗚,哥,你還派個專屬保鏢給我嗎?”她仰起頭,看著斜上方的男人,撒嬌般地問。
“你身邊一直都有專屬保鏢。”他一笑,溫柔得不像白天那個台上講話的大佬。
“我知道,就是你。”她晃晃腦袋,撞了他一下。
他扶正人,輕斥一聲,道,“是你自己。隻有自己才能最好地保護自己。瑟瑟,還有咱爸,這回都要靠你了。”
她一怔,轉過身,“既然這麼說,那還有我幹媽了。”
翟律想了下,點頭,“爸和幹媽都是咱們國家的國寶,是得好好保護著。這次國家派出的藝術家交流團,可謂囊括了咱們國家近年來,老中青三代,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整個藝術界都要空檔三十年至少。這是不可估量的損失,所以……”
“哎,停停停,你……你當是在開會講演啊!越說越可怕了……”
翟律失笑,拍拍姑娘的小臉,“行,我不羅嗦了,趕緊回吧!不然……”
這話還說完,金一鬆的電話準時打來。
“瑟瑟,讓翟律接電話。”
金一鬆的聲音又大又中氣十足,讓人想要忽略都難,江瑟瑟隻得把電話交出去。
隻聽到翟律回答“是”、“知道了爸”、“我保證”這樣“喪權辱國”的保證,很快電話掛了。他幫她收拾電腦,畫本,一堆雜七雜八的用口。親自送她回屋。
路上,果然又遇到幾個白焰隊員曖昧地給他們打招呼,陳建軍突然出房叫了翟律一聲,看樣子是有緊急情況彙報,但又立馬縮了回去說可以等。
江瑟瑟突然想起之前的照片事件,“律哥,是什麼人拍了我們的照,你查出來了沒啊?”
兩人各自忙碌,互不幹擾,卻又極有默契。當江瑟瑟喝完一杯果汁時,又叫了客房服務打新的,另外還給男人講了點夜宵。男人則把女孩麵前的冷飲和不良食品給收走了,換成了熱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