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引路的被噎了一下,但抬頭看了看他們這一圈向外顯露的能力,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好了好了,我們是來幹活的,少說點。”這時,又有人開口了,嗬斥著,語氣那是個沉穩,雖然稍有點不耐煩的成分在,但還是獲得了引路的那位略微有些感激的目光。
一個個的,裝的也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四樓的人很少,比不上一二樓的密集,隻有一隻手就能數清的懶懶散散的人們。
他們留在了這裏,而接待的那位則很快離開了。
這群四樓的人看了看他們,但也隻是看看,根本都不打算搭理的。
當然,他們的目的也不是套近乎搞工作。
整個四樓很安靜,但並非沒有主人在。
那位接待員臨走還是同他們說了一下,說這四樓隻有一位大人在住,現在還在休眠狀態中。
他還說了這位南山大人的喜惡,說是這位喜歡安靜,討厭喧鬧,所以最好小點聲,不要打擾這位的休息。
幾人表示了解。
看他們的態度,在對比下麵幾層的情況,他們都覺得,這位大概真的是什麼大佬,竟然讓底下的能力者懼怕至此。
所以,他們放棄了四樓,不想打草驚蛇。
小人還在三樓遊蕩,一間房一間房地鑽,還真就被它鑽出了幾個私庫,然後通過依附在這邊一群人的霧氣傳導著。
蕭子文其實可以借此傳音,但現在四樓著實安靜,也沒什麼必要,所以他還是控製著霧氣形成字體,告知他們位置以及巡邏等消息。
滿是慢了點,但好歹是保險的。
三樓鑽完了,小人就去鑽二樓,貼著牆角,順著門縫,在一堆人的眼皮子底下竄來竄去。
“嗯?什麼東西?”一位巡邏人員感覺一陣奇妙的觸感刮過,忍不住回了個頭。
“怎麼了?”他結伴的隊友問。
“沒什麼,應該是我的錯覺。”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越想越覺得沒多真實。
“哦。”同行的那位睜著死魚眼,態度冷淡。
但小人卻被嚇了一跳,正靠在一扇門上,霧氣組成的沒有五指的小手人性化地拍著小胸脯,仿佛真的被嚇壞了。
好在,虛驚一場。
它現在位於二樓的最後一個教室,裏麵去有人,是一個長相平凡的老男人。
但老男人老則老矣,豔福可是不淺。
這間房的布置很是奢華,各種器物,也不講究布局什麼的,就那麼隨便地把名貴物品堆砌著,顯擺著自己的“財力”。
而這裏最誇張的,還是那張大床。
不是說床有多大,亦或是多麼的華麗,而是上麵承載的人,實在誇張。
老男人那臉上的細紋都爬滿了,褶成了一朵老菊花,結果還滿臉急色的,看著實在令人不適。
而老男人的身下,竟然還躺了兩個一清純一美豔的年輕女孩,對著男人大獻殷勤。
好一段兩女共侍一男的“佳話”。
沒眼看沒眼看。
小人捂住該是眼睛的位置,而那邊大戰正酣的三人是半點也沒分出注意來,小人幹脆就此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