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湖裏的元氣十分充沛,沐逸晨從晚上一直在湖中呆到第二天清晨,湖水中仍然還有元氣,而且他是水屬性,對他來說算是不可多得的修煉聖地。就這樣,沐逸晨每到晚上都會來湖中修煉,持續了十多天,經脈中的血液周圍都包裹上了一層水元力,隻要一修煉,氣海愈就會流出一條小水流,雖然不多,但比以前一滴一滴地流出好多了。這樣沐逸晨才算到了開元一級。開元二級的標誌是能外放元力,現在他的元氣還不足夠外放。這個月可以已經采摘石炎斛了,沐逸晨交給藥材鋪的也有十斤了,還借種子的三斤,還差十三斤,到這個月月底一定能湊齊,到時候就能領兩塊靈石了。
沐逸晨邊走邊盤算著來到院門,隻見院內多了三個陌生男子,其中一個對著賈青青、寶藍和妮子三個女人喊道“沐逸晨在哪?讓他出來我有個小事想跟他商量商量。”賈青青顫顫巍巍地說“他平時早出晚歸,我們也不常見到他,不知道他去哪了。”沐逸晨感到奇怪,他與這三人並不相識,怎麼會找他一個孩子商量?賈青青為何如此害怕?賈青青抬起走剛好看見了門口的沐逸晨,連忙使臉色讓他走。“來者不善啊。得趕緊去找管事。”
“喲,想必你就是沐逸晨小兄弟吧,我們可等你好久了。”沐逸晨還沒邁出步子就被叫了回來,“嘭”一聲,大門被關了起來。“小兄弟,我們是淩家三兄弟,淩天、淩虎、淩空,今天來找小兄弟是想拉小兄弟入夥,嘿嘿。”淩天走過來,居高臨下的對沐逸晨說。“入夥?入什麼夥?”沐逸晨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之前李真師兄就說過種靈田是份美差。“入我們淩家幫,每月交一塊就行,我們保證你在外門完好無缺。”淩虎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不就是收保護費嘛,自己不交那就不會完好無缺了。“他不入,你們走吧。”大門被踢開,石虎急忙趕來,把沐逸晨擋在身後。“石虎,我勸你別多管閑事,你以為你打得過我們三人嗎?”
“哼,連個孩子你們都不放過,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人渣!滾!”沐逸晨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陣疾風吹過,“砰”一聲,石虎被淩空一腳踢到了柴垛旁暈了。“不自量力!”“小兄弟換不換,你來說,嘿嘿嘿。想好再答喔,不然……桀桀桀。”淩空奸笑著踩在石虎右手上說。“我……答”“淩天、淩虎、淩空,你們好大的膽子!是不把我這個管事放在眼裏了嗎?”胖胖的管事在門口喊道。“這胖子怎麼來了?他以前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今天怕是不行了。”淩虎、淩天悄聲議論著。淩空也把腳挪開了,沐逸晨和三個女人趕緊把石虎扶起來。熊大誌走來看到沐逸晨沒受傷不禁鬆了一口氣,這淩家三兄弟平時橫行霸道就算了,今天差點就壞了他的好事,他還想著給離風留個好印象呢,若核心弟子交給他的任務都沒完成他怎麼進內門?“哼,你們三個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今天是我來得早,若晚一些,沐小兄弟受一點傷,你們三就去執法堂待著吧。還不趕緊跟沐小兄弟道歉。”淩家三兄弟真是被管事說的執法堂嚇到了,連忙道歉。“沐小兄弟,是我們錯了。”
“你們最應該道歉的是石虎師兄。石虎師兄受的傷你們應該負責,拿出治傷的藥草!”石虎是因自己受的傷,這傷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如果管事不來他們都不知道要去哪說理。“是是是,我們負責,這是止血粉,補氣丸。”淩天拿出治傷藥一陣心痛,他們雜役弟子本來就沒多少積蓄,靈石都用來修煉了,這兩種藥還是搶來的。
管事離開後,淩家三兄弟灰頭土臉的回去了,一路上都聽見其他雜役的小聲議論。“聽說淩家三兄弟去搶那個孩子了,難道沒搶到?”“管事都來了可能搶到嗎?”“活該!終於有人來治治他們了!”“就是就是,我看就應該把他們趕出宗門!”“那個沐逸晨是有什麼靠山嗎?管事之前不是不管嗎?”“對,而且他一來就種靈田了,我們哪個一來不是挑水劈柴?”淩家兄弟一路越聽臉越黑,回到院子,淩空說“那個小兔崽子不知是哪來的好運!這次我們算是栽了!”“他背後有人!看那死胖子的樣子,看來背景不小啊,唉算了算了,以後繞道走。”淩天無奈地道。“算了?若是算了,我們幾年攢起來的威勢豈不付之東流?你們沒聽見路上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怎麼說我們的?”淩虎黑著臉惡狠狠地說,“過段時間,找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做了!還有那石虎!吃多少都得給我吐出來!”“老二,你別亂來,萬一被發現了,估計我們三就惹大麻煩了。”淩天是大哥,比較穩重,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怕什麼,又沒證據,能把我們怎麼辦?而且真的有背景回來這做雜役嗎?”淩虎仍然不甘心。
管事和淩家兄弟走後,五人趕緊將石虎抬進屋內,還好受的是皮外傷,休養兩天便好。李真說他和石武回來後,看到淩家兄弟在,李真就趕緊去請管事了,石武先拖一段時間。知道大家都這麼為自己著想,沐逸晨一陣感動,意識到自己太弱小了,即使不與人鬥也有許多無妄之災,身邊的人能護自己一時,卻不能護自己一世,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在這亂世活下去,不連累關心自己的人,保護想保護的人,必須爭分奪秒地修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