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忠興走到陸仁身邊,用手挽著他的脖子。
從賈忠興手裏拿過麥克風,陸仁說道:“拉丁舞是我贏了?”
其實賈忠興當然不想承認,可下麵的觀眾眼睛都是雪亮的。
“陸仁贏!”
“陸仁贏!”
“陸仁贏!”
……
……
幾百張口,賈忠興就是想抵賴都辦不到,於是他隻得笑道:“我剛才已說了,陸兄最會跳拉丁舞了。我為了讓他跳拉丁舞給大家看,作出了犧牲。現在我要跟陸兄比街舞,要是陸兄還贏了,就算我輸。”
把耍賴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也就賈忠興最擅長了。
陸仁笑道:“可以。你先來。”
見陸仁一副輕鬆的樣子,賈忠興暗忖道:“臥槽!他不會也很懂跳街舞吧?早知這樣就先問一問唐姍儒好了!”
此時沒機會問了,賈忠興隻得硬著頭皮在T台上跳了一段街舞,倒也有模有樣,隻是不夠專業而已。
等賈忠興跳完,陸仁再上去露一手,博得下麵的觀眾陣陣喝彩。
黃婷看了,心道:“陸仁肯定是花花公子!什麼舞都會跳,這還不是花花公子?”
心裏越想越惱,卻又不舍得親口跟陸仁提分手。
唐姍儒則漸漸的喜歡上陸仁了,看他在T台上出色的舞姿,她想道:“陸仁太棒了,有錢又會跳舞,這樣的好老公不能讓婷婷得到!”
在酒吧裏的幾百人裏,賈忠興最痛苦了。
還道陸仁不會跳街舞,結果水平高到讓人震驚的地步。
音樂完畢,陸仁走到賈忠興身邊,笑道:“賈兄,看來你輸了,該兌現承諾了。”
T台上就有鋼管,跳個鋼管舞不算什麼,後麵的學狗叫就難為情了。
作為堂堂有名的夜店王子,卻要學狗叫,這事傳出去,叫他賈忠興日後怎麼見人?
幾百人消費的錢還得賈忠興出,這也讓他不快。
見賈忠興呆怔在那兒,陸仁心道:“想讓我出醜?現在好了,賈忠興要丟臉了。”
一麵想,拍了拍賈忠興的肩膀,陸仁說道:“賈兄,你有三件事要兌現的,一件一件來,不要急。”
見陸仁笑的那麼開心,賈忠興也嗬嗬的陪笑,想道:“以為占了老子的便宜?走著瞧!今晚老子就把黃婷的身子得到!讓你撿老子的破鞋!”
這麼一想,賈忠興的心情好了些。
“願賭服輸!大家今晚的消費算到我的頭上。”賈忠興對著麥克風道。
下麵又是一陣歡呼。
若不兌現承諾,在黃婷麵前就抬不起頭,待會還要跟黃婷見麵,賈忠興隻好讓DJ播放音樂,他則繞著鋼管跳起舞來。
跳了幾分鍾,賈忠興拿著麥克風嗚嗚嗚的叫了幾聲,然後解釋道:“我家的二哈就是這樣叫的。好了,我已全部兌現承諾了。大家接著嗨!音樂在哪裏?”
在走回雅座時,隻見賈忠興滿臉通紅的,就跟喝醉了一樣,可知他十分的尷尬。
回到雅座坐下,眾人都向陸仁投去敬佩與羨慕的眼神。
在酒吧這種地方,一般是賈忠興得到別人的稱讚,極少有人能在他麵前把風頭搶走的。
現在可好了,陸仁居然騎在了賈忠興的頭上,這讓賈忠興恨意更濃了。
跟陸仁的數次較量之中,賈忠興都敗了下去,現今又坐在一起,這讓他渾身的不自在,可又還想把黃婷的身子得到,就隻好硬著頭皮留下來。
“陸兄,你平時一般喝什麼酒?”賈忠興找話來說。
什麼酒?
陸仁平日隻喝啤酒,至於什麼茅台,五糧液,XO等等,他隻聽聞過,卻極少喝過。
見問,陸仁心道:“看來賈忠興又想讓我丟臉了。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本來想說謊的,但考慮到圓謊更費勁,陸仁就如實道:“沒喝過什麼酒,就喝喝啤酒。”
聽了,賈忠興嗬嗬笑道:“陸兄,你也太謙虛了吧?你這種身份的會沒喝過好酒?怕說出來我們向你要?”
陸仁笑了笑,想道:“世界真奇怪,我說真話,別人不相信。”
喝了一口啤酒,陸仁說道:“賈兄,我平時很少喝酒,對酒不了解。”
先前還在轉著腦筋想怎樣才能拿陸仁開涮,現今聽他說不懂酒,賈忠興又來了勁頭,想在酒上打主意,好好的挽回些麵子。
“陸兄,你說話不爽快。你喝過的酒最貴的是哪種?”賈忠興問道。
最貴的?
這個問題實在難住了陸仁,想了半晌,他訕訕笑道:“二鍋頭算不算?”
在場的人聽了都笑了起來。
龐秀英冷笑道:“陸仁,你那晚拿出來喝的82年的拉菲,也算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