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陸仁也不知各種酒混合在一起會不會產生什麼不良的化學反應,讓人喝了出現不舒服的情況,那就更不好意思。
等眾人不鬧了,陸仁才說道:“不如請賈兄來調一杯給大家喝吧。”
嗬嗬一笑,賈忠興說道:“陸兄,我不是說了?我跟你都調一杯酒,反正我也不懂調酒,你也不懂,就看誰的天賦高。大家幫我倆評一評,看誰調的酒好喝。輸的就要一邊喝酒,一邊在地上爬,更要學狗叫!”
連輸了兩次,賈忠興學了兩次狗叫,他覺得這是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現今有機會也讓陸仁學一次狗叫,賈忠興絕對不會放過。
陸仁聽了,心道:“賈忠興是瘋了。死都想要看我出醜。我不跟他賭,他也拿我沒有辦法。”
想著,陸仁笑道:“賈兄,我調酒沒什麼天賦。”
論喝酒,自然是賈忠興更在行。
這麼一來,對各種酒都有所了解,調起酒來,當然就會更好一些。
陸仁平時一般隻是喝啤酒,要他調酒,除非是用啤酒調啤酒。
見陸仁不肯答應,賈忠興有點心急道:“陸兄,不是說了出來玩就要玩得盡興些嗎?我也不會調酒,你也不會,這樣賭起來才刺激。大家說對不對?”
他就是想借眾人來挑起陸仁的戰鬥欲望。
當時急著趕走龐家姐妹,現時就看出有她們在場的好處了。
若龐秀英和龐秀文開口叫陸仁調一杯酒,陸仁會看在黃婷的麵子上答應下來的,現今龐家姐妹不在酒吧裏了,除非黃婷親自開口叫陸仁調酒,那會容易很多。
“陸少,請調一杯嘛。”
“就是,我們都想喝陸少調的酒。”
“陸少,你一直贏賈少,這次你也應該會贏吧。”
……
……
聽著旁邊的人懇求的話音,陸仁笑道:“調酒可以,不用賭那麼大了。誰輸誰就喝一杯啤酒吧。”
一杯啤酒?
賈忠興聽了心頭大惱,想道:“踏馬的!一杯啤酒就想打發老子了!當老子是乞丐?老子已兩次學狗叫了!這個仇不報,老子一輩子心裏有陰影!”
想完,賈忠興冷笑道:“陸兄,你不是小氣的人,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小氣了?我們是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要豪爽一些。就這麼定了,我們一人調一杯酒,讓大家喝,看誰的更好。輸的就喝酒,還要在地上爬,還得學狗叫!”
看熱鬧的人當然不嫌事大。
“陸少,跟他比一比!”
“陸少,賈少會輸的。”
“陸少,你贏定了!”
……
……
聽著那些人起哄,陸仁想道:“說那麼多,賈忠興還不是想贏我一次?我不跟他賭,他就沒有機會。”
陸仁也知道,萬一自己輸了,要在地上爬行,又學狗叫,有黃婷在麵前,其實那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嗬嗬一笑,陸仁說道:“賈兄,這次算我輸吧。不用賭了。”
見陸仁不肯點頭,賈忠興冷笑道:“陸兄,既然你認輸了,那你就在地上爬,學狗叫,就不用調酒給大家喝了。”
還沒切磋,就要看結果,陸仁無法接受。
這時賈忠興向唐姍儒遞了個眼色,顯是要她出麵幫忙勸動陸仁。
唐姍儒也想早些看到陸仁醉倒,那賈忠興就更有機會得到黃婷,在來酒吧之前,唐姍儒還隻是想幫賈忠興得到黃婷的身子。
及至見陸仁買的一瓶925龍舌蘭都是2000多萬RMB,又那麼會跳舞,唐姍儒就有了一個新計劃:等陸仁喝醉了,她就睡在他身邊,等他醒來,就說他占有了她的身子,那二人就自然而然的有可能在一起了。
掃視一眼,唐姍儒已看出在場的隻有一個人能使動陸仁,就是黃婷。
於是唐姍儒輕輕拉了拉黃婷的衣袖,笑道:“陸仁,婷婷想要喝你調的酒,別磨蹭了,快調吧。”
婷婷要喝?
陸仁聽了,轉頭看黃婷,見她一臉懵圈。
從來沒想過唐姍儒會那樣說,黃婷很疑惑的盯著她。
“婷婷,你出來一下。”唐姍儒拉著黃婷的手走出了雅座。
二女來到衛生間的門口。
黃婷才好奇道:“你怎麼說我想喝?你想喝就說你,別說我。我才不想喝。”
嘻嘻一笑,唐姍儒笑道:“婷婷,你又被陸仁迷住了?”
見問,黃婷怔住了。
在黃婷的心田裏始終對陸仁有好感,雖說也擔心他是想玩弄她,但事實還沒發生,她也沒有理由很恨他。
“如果你覺得被他騙你的感情,你也接受得了,那我就沒有必要再打探他的底細了。”唐姍儒冷道。
“我哪裏願意被他騙感情?”黃婷輕撅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