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兄,你真的想清楚了?”陸仁再問。
“陸兄,來!我們就喝到天亮!怎樣喝?你是想混合喝,還是清一色喝?”賈忠興反問道。
見沒能嚇退賈忠興,這次輪到陸仁擔心。
“什麼叫混合喝?什麼叫清一色喝?”陸仁好奇道。
“混合喝,就是喝很多種酒,這裏有的,我們都喝;清一色喝,就是隻喝一種酒,直喝到一方醉倒為止。”賈忠興解釋道。
混合喝,那陸仁醉的更快。
酒精度數高的酒,幾杯下去,陸仁就迷糊了。
“那就清一色吧。我們喝啤酒,怎樣?”陸仁說道。
啤酒酒精度最高的才是12度左右,一般人都不容易醉。
當然,喝多了也會醉。
陸仁想到自己的酒量很不好,堅持一會再醉,那也不算很丟臉,不過輸了之後要學狗叫學豬叫,這就是很讓人難堪的事了。
賈忠興嗬嗬冷笑道:“陸兄,喝啤酒要喝很久的。混合喝吧!”
時間也不早了,賈忠興還想早些得到黃婷的身子,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隻想拿黃婷來出氣。
龐家姐妹不在這兒了,隻剩下陸仁一個絆腳石,待把陸仁灌醉了,那計劃就基本成功了。
掃視一眼茶幾上的酒水,先前因為要調酒,所以酒吧老板拿了好多種酒水來,有些酒的酒精度數高達52度。
“賈兄,不如這樣吧,既然是混合喝,我們就再加一個條件。”陸仁忽然說道。
他想到反正自己要輸,隻好豁出去繼續嚇唬賈忠興,隻要賈忠興放棄打賭,那一切就好辦了。
估摸黃婷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陸仁已同意跟賈忠興鬥酒。
見陸仁忽然好像很有自信的樣子,賈忠興心道:“臥槽,這個陸仁真是老子的克星!他不會又是在假裝不會喝酒,待會把老子灌醉,那怎麼辦?”
輸多了,賈忠興心裏多少都有陰影。
“什麼條件?”賈忠興問道。
“輸的,不但明晚要在家開party請大家去玩,還要學狗叫學豬叫,白天更要在街上一邊爬行,一邊學狗叫,敢不敢?”陸仁笑道。
陸仁就是算準賈忠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心理。
事實上還真被陸仁猜對了。
賈忠興聽了,想道:“看來這陸仁真的很能喝,老子要是跟他比,到時老子先醉,就算老子食言,那以後在朋友麵前也沒臉了。這些朋友不要也罷了。不過老子還想得到黃婷的身子,至少在她的麵前要保持一個說話算數的形象。”
心念電轉間,賈忠興又在幹笑。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賈忠興是輸怕了,被陸仁一嚇唬就受不了,確實是想放棄打賭了。
不過在一旁冷眼觀察的唐姍儒就不一樣了,她早就看出陸仁是想讓賈忠興主動放棄鬥酒,這樣做自然是為了不想得罪黃婷。
“陸仁,我早知道你很能喝了,既然這樣……”
聽賈忠興的意思就是要棄賽了,唐姍儒又連忙出嘴阻止。
“賈少,都說了陸少不會喝酒,你怎麼了?據我所知,你一直都是敢作敢為的人,怎麼被陸少隨便嚇唬一下,就怕成這樣了?”唐姍儒笑道。
這話就像一陣風,把賈忠興頭上的迷霧吹開了。
賈忠興思忖道:“唐姍儒三番五次的暗示我,看來陸仁是在嚇老子!哼哼,老子這種高智商人士,隻要微微一想,就知道陸仁心裏在想什麼了。哼哼,想嚇老子,沒那麼容易。”
打定了主意,賈忠興笑道:“陸兄,你怎麼忘記我說過什麼話了?我說晚上大家出來玩,我們就是要玩得盡興。既然你想要加籌碼,我就舍命陪君子。反正我知道自己是輸定了,但為了大家能更快樂,我願意做小醜!”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仁暗道不妙。
剛才附加的那個條件是他提出來的,此時不便收回來,瞥了一眼唐姍儒,陸仁想道:“姍儒怎麼好像跟我作對?她隻是想看熱鬧,不知我有多尷尬。輸了,我要學狗叫學豬叫,這不丟臉?”
又想到還需要唐姍儒幫忙在黃婷麵前說好話,對她雖有點小怨氣,陸仁也就不跟她計較了。
“賈兄,機會隻有一次,你真的確定了?”陸仁笑的也有點勉強了。
畢竟他覺得自己輸的機率更高,剛才加的條件,簡直就是在坑自己,心裏能好受?
賈忠興笑道:“陸兄,來吧!讓我們喝個痛快,看誰先醉!對了,待會你們負責出幾道數學題給我們算,就知道誰先醉了。”
到底有多醉,清醒的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用賈忠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