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越來越迷糊了(1 / 3)

“說不定這個村長隻是長得像他爺爺而已,有很多的祖孫三代長得很相像。恐怕這報紙上的信息都可能是這種原因造成的,刺客世家,對,刺客也有代代相傳的。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這也許都是巧合。爺爺刺殺慈溪,爸爸刺殺汪JINWE,最後兒子也做了賊寇,躲藏在這深山老林子裏。湯姆森太渴望長壽了,畢竟他那麼大的產業連一個繼承人都沒有……..”宋青光像是對李陽明說話,更像是自言自語。

“他那美嬌娘不是對你是垂涎三尺,你就幫他一把,給他留個種,讓他安安心心的去極樂世界不就得了。”李陽明壞嘻嘻的笑,“他發家誰不知道,就是偷盜了中國好多的古文物,現在又想著中國的長生之術,天下美事都等著他呢!”

“就你小子壞,小心女鬼不會放過你的。”宋青光兩個手掌做成鬼狀,“那個白麵猩猩可是她們的護衛,小心撕吃了呢!”

“說起女鬼,光哥,這女鬼會去哪了?”李陽明好奇起來。

這人就是賤,沒有看見可怕的東西,心裏還想著,看見了,恨不能終身都不再看見。

“能去哪?指不定在那貓著,就等天黑了好出來找替身。”

“什麼是替身?”

“就是抓你去地獄,她好去投胎,這就叫替身,也叫輪回。”

…….

兩人說話間,走出樹林,回到了前天晚上那兩個女鬼洗澡的地方,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了,一頭白發混同一身的縞素的一個女人蹲在河邊,河裏漂浮著一床白色的紗帳,遠遠看去,就像是從河裏抽象出來一個完全還沒有離水的女妖。

麻臉說這村子裏現在就隻剩下四個男人,這個婦人是從那裏冒出來的,這天還沒有黑呢!

宋青光子彈上膛,李陽明幹脆就往宋青光的身後靠,握住匕首的手不停的抖,生怕這個女人一轉身,卻是一個魚臉或者是蛇臉,滿臉的磷甲,讓人不寒而栗。

聽見腳步聲,女人扭轉頭來,容貌端莊賢淑,肌膚幹淨光滑,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就像菩薩。

她隻是茫茫的看上他們一眼,依然轉身去洗手中的紗帳。

她渾身穿的衣服不是買的,而是自己做的,這衣服可以說是粗布衣衫,就跟古代人穿的一樣,袖子很長,裙擺很長墜入水中隨水蕩漾。

這莫非就是住在古墓的兩個女人的其中一個,那另外一個呢?可是那天晚上看見是是兩個女人,那兩個可是年輕漂亮,春光外泄,而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很是滄桑。

妖鬼都是夜晚美麗,白天蒼老。

既然她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宋青光和李陽明就趕緊的離開,別到時候想走都來不及了。

走著,走著,兩人聽見後麵的唱歌聲,聲音說不上悅耳,可是用心在唱,倒也感人:“萬裏長城五千年,月娘嬌俏城樓上,秦皇變幻生死術,隻等月娘重相見,莫讓朕心孤萬年…….”

“這歌詞什麼意思?這深山的婦人竟然知道萬裏長城和秦始皇,還情義綿綿的。”李陽明一臉的困惑,“這村子裏的人都那麼奇奇怪怪的,唱個歌,也不唱那流行歌曲。”

“人家是唱給自己聽的,又沒有唱給你聽的,你管那麼多幹嘛?”宋青光腳步加快,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婦人唱的什麼,他心裏還想著美國老板湯姆森交代的任務。

湯姆森,是個中國通,抗戰的時候為破解日本的生化武器,曾今協助國軍進行破解,並且購買大量的軍火來給予中國軍隊支持,可以說是對中國的民族解放有一定的幫助。但是他也趁機收購了中國很多的古文物運出國外,大發其財。古文物,戰爭時候,不值錢,所以他收購了許多,戰爭結束後,他的古文物就成倍的增長,後來救索性建立了自己的生命科學研究所。又賺了大批富人的錢財。

他並且在世界各地都派出了自己的科學家,說是國際交流生命科學,實際上一直在尋找延長生命的一種物質。湯姆森很聰明,派往各國的都是他招攬的本國人,很容易交流,也很不容易讓人懷疑他的別有用心。

這些年,他們植物學家專門研究鬆樹的長生,鬆樹的根係很發達,養分消化和沒消化的最後都被毛細血管帶走了,包括一些病毒,可是人類的消化係統和血管係統都不發達,而且貪欲很多,所以經常發生堵塞,從而造成病變,縮斷壽命,隻能活一百歲左右;動物學家專門研究烏龜的長生,烏龜好靜、耐忍性,捕食一頓消化半個月不吃,完全把病毒給消化掉了,人類一日三餐就是錯誤的吃法,沒有消化幹淨,所以一直體內存在毒素,而且毛細血管不發達,失水情況不自覺,從而不能長生。

但是人類若像鬆樹和烏龜活得時間一樣長,就需要經常保持足夠的水分,流動,才會長生,可是血管內的雜質是無法像鬆樹和烏龜那樣水分來稀釋,因為人類血管好油,血管被油化而造成堵塞,這是世界都無法解決的課題,因此人類長生就是不可能的。

假如這幾個村民發現了長生之術,他們肯定是不會輕易泄露給外人的,隻有注意他們到底是如何生活的。世界真有鬼嗎?世界的科學家都不敢斷定它無,這浩瀚玄妙的宇宙,有很多很多的人類根本就無法解密。搞科研的身上都有一股子勁,如果被激發了,那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光哥,你不會真聽美國佬的,打算長時間呆這裏挖掘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吧!”李陽明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你想這可能嗎?這幾個人既無老婆也無子孫,了無生趣,長生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快樂,枯燥還不如早死早投胎,這茫茫森林裏長生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